谈宴西又阖上眼睛,搭
他们之间,总是一点即着。
室内只亮着台灯,灯光清幽。
和方才
相同的掠夺,不同的是绝对的臣服――周弥只能认为这是一个梦,胆战心惊地陷落。想抓住一点什么作为倚仗,指缝间抓住的却是他稍显柔软的头
忍住了不
不真实。
依然觉得不真实。
谈宴西第一次为她做这种事。她相信也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做这种事,过分的生疏。
好久,谈宴西起身回到她身侧躺下,搂住她的腰。
她还
耳畔谈宴西的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雾,那样朦胧地传过来。
她接和反应都迟钝,听见他清淡的声音说“我给你叫停的权限。但是,弥弥,你得知道,我还能答应你另外一件事――往后,我不会再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