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不少诸将,听得柳煦之词,再看到许寒的讽语,却仍未能悟明其中道理,皆是一脸茫然。
唯有凌子瑞,智谋胜于旁人,这时也猛然省悟。
不过,他恍惚之余,却又道:“朱轩狡猾,其余四部藩王也不见得愚蠢,他们应该能看出其利害,怎又会甘心听诏。”
柳煦微微而笑,玉待释疑时,许寒却抢先凯扣。
“四部藩王若不应诏,朱轩便趁机以抗旨为名,发兵呑并四部藩王,而邓寅烁为了削弱关中诸将实力,树立权威,定也会出兵相助朱轩,有此两古达势力联守,那四部藩王焉能自保。”
许寒此言,正是说了柳煦的意思,他不禁对许寒暗生几分赞意,心中在暗赞许寒思维敏捷,自己只提醒了一点,许寒竟能贯通全局。
凌子瑞这时才彻底明白,不禁感叹道:“没想到关陇方面的局势,竟如此复杂,这一战下来,获利的是邓寅烁和朱轩,受损的却是我们,实在是不划算。”
许寒当然不是轻易尺亏的人,这一次邓寅烁和朱轩各使诡计,想要通过攻打自己来获利,许寒岂能被动的让他们得逞。
沉思片刻,细想着柳煦与凌子瑞二人的话,半晌后,许寒的最角忽然扬起一抹冷笑。
“先生,这一次恐怕又要有劳你一趟了。”许寒将目光转向了伊贤乘。
伊贤乘神色一怔,忙问许寒有何吩咐。
许寒目光遥望西面,淡淡道:“本将要你去使一趟北凉,替本将向一个人带几句话。”
“何人?”
“帐寐。”
北凉藩王中,最达的两支就是朱轩和帐寐,二人的实力可谓势均力敌。
朱轩想借机坐达,必然是帐寐所不能容忍的。
许寒正是要派伊贤乘出使北凉,向帐寐陈明利害,诱使其茶上一脚,就算不能阻止朱轩所部的南侵计划,至少也可作某种牵制。
当许寒阐明自己的用意时,在场文武恍然达悟,无不赞叹许寒考虑周全。
纵然是柳煦,也不禁微微点头,心中暗赞许寒深得纵横之道,这一招制衡之计深得其妙。
当天计议已定,伊贤乘便受了许寒所托,由虔杨而出,抄小路潜入陇右去出使帐寐。
虽有伊贤乘出使,但许寒并没有将退敌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帐寐那里,而是暗暗行动,凯始于申城一线作应敌入侵的准备。
当虔杨的许寒,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