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会说话就醒了吧?”
“不会。这酒本是兑水喝的,劲儿不是一般的大。我给他们的都是没兑的,明天能醒过来都不错了。”
钟济海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腰牌,不免有些气馁,只好按照原计划,从马车里取了件男人的衣服换上,打算先撤离。
<divclass="contentadv">“瑜姐姐,这回你要是平安回来了,我跟你也来个,梁山好汉那样的结拜,从此以后,把你当我的亲姐姐一样看待。”
八福晋出发前跟其他人嘴硬,说自己单独留下不害怕,其实这会儿,已经在发抖了。听见钟济海这么给她打气,激动地抽出她腰间的佩刀,削一小段自己的头发下来,叫钟济海收好。
“别的,我也不想再说了。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把这个,送给我舅舅安郡王,还有舅母。替我跟他们,道一声抱歉。就说瑜儿知道错了,来世再报答吧!”
说完,便催钟济海赶紧上马。
她们连个泪别的空当,都没有了。
“再不走走不掉了。我从千里眼里,看见行宫里,有人出来了!是隆科多!”
钟济海拭去眼泪,在马上加几鞭子,迅速跑远了。八福晋哭了一回,心里总算平静了些,从车里拿出镜子和脂粉,认真补了补妆,坐在马车里,等隆科多来。
并没过多久,隆科多带着二三十人到了,下马后,先看了看地上,歪七扭八的手下,然后才走到马车前。
“给八福晋请安。几个不中用的,叫福晋看笑话了。不是说,钟济海姑娘也在么?”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帘,八福晋能清楚地看到,隆科多那皮笑肉不笑的嘴脸,勉强镇定地答道:
“她去行宫,找人要水给他们喝了呀!你们没遇上吗?”
隆科多当然,也能在烈日下,隔着帘子,看见八福晋的美貌,因此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三分耐心。
“福晋,玩儿这些小把戏,没意思的。您不是要给八爷,递包袱吗?太子爷特批,准您跟八爷见一面。请随臣过去吧。”
八福晋先是一阵狂喜,因为如果她能进行宫,自然比在外面干着急要好得多。可隆科多那副得意的神情,又让她很快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规矩就是规矩。我非要进去,惊扰到法事可怎么说呢?你拿了包袱去吧,等钟济海回来,我依旧跟她一道回去便是。”
“福晋怎么知道,行宫里有法事的?”
不等她回答,刚才去通传的侍卫,殷勤地上前向隆科多汇报。
“是我,方才跟福晋说的。”
隆科多转身,就给了那人一脚,踢得他都站不稳了,差点摔在地上。
“偏你会怜香惜玉,死到临头,都管不住一张嘴。”
众人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