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院长,这些实践活动最好能和青山学子一样的强度,尽管下狠手,不需要顾及他们的脸面。”
看来乔教谕是真的发了狠心,想要保住这一份差事。
林清和笑着点头,“有了乔教谕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县学,林清和不太清楚里面的制度如何,但是,乔教谕不同,他在朝廷的书院体制中呆了很长时间。
每一座县学,府学,州学每年都有相应的升学指标,也就是中榜多少人的指标,若是没有达到,那么你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这份差事也不用干了。
定江县的县学今年刚建立,春闱秋闱中榜的指标就没有达到,还好是成立的第一年,可以酌情留下,但是下一次可没有这样好的事情了。
明年虽然没有春闱秋闱,但有巡回科考,中秀才的指标还悬在头顶上。
林清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为了缓解青山学子们的情绪,他给学子们带来了新的迫害者。
所以,林清和面对乔教谕的态度就放晴了,“走,乔教谕,我们去县报处,看看我爹,还有没有空余的位置要人做记者。”
“诶诶好。”乔教谕一听,是真情实意地在感谢林清和了。
有情有义的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哈,答应了就马上动手去帮忙做了,立刻就带着他去见人了,比起某些有权有势的年轻人,未免也好上太多了吧。
你说,两个人都是一起长大的,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乔教谕颠颠地和林清和并排走到县报处,路上聊了一路的县学学子情况,可把乔教谕美得。
你说,人和人……啧啧。
林清和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县学了解得透透的,还想好了怎么分配这些不知情的小绵羊。
来到县报处,林清和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和林启春说得一清二楚。
林启春听林清和说完,瞬间明白了眼前两人各怀鬼胎,他悠悠在椅子上坐下,还叫他们也一起坐下,好商量事情。
“县报处确实需要大量的记者去乡间走访,和百姓打成一片,了解真实的民间情况,来为我们的民生报提供真实可靠的投稿文章。”林启春实话实说,“学子报目前后两期都不需要再次供稿了,上一次定江县内各个书院私塾一次性投了大量的文章,还没有用完。”
“爹,你看,我们青山书院目前正忙着玻璃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