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教谕苦笑着,“这还不是为了学子,县学的学子其他的都还好说,就是策问文章如同水中月镜中花,点不到实处,这样下去,秋闱春闱怎么能中榜?”
哦,原来是体验生活啊,林清和眼珠一转,心中有了主意,笑吟吟地对乔教谕说道,“青山书院中可以合作的项目比较少,大多是又苦又累的实践活动,县学的学子能不能坚持到底呢?”
乔教谕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县学的学子不挑,修路卖肥皂什么都行,能与百姓有接触最好不过。”
原来是冲着水泥和肥皂的方子来的,肥皂可以,但是水泥是万万不可。
林清和眼中笑意渐深,“修路县学的学子还没有学过,这个就算了。”
“这……”乔教谕迟疑,犹豫,“肥皂呢,还有县报处的什么记者?”
“卖肥皂可以,直接去肥皂坊那里进货就是,不拘是什么人,肥皂坊的管事都会答应进货。县报处的记者么,要经过培训,这个我可以带你去我爹那,县报处现在已经归他管了。”林清和语调缓缓,边观察着乔教谕的表情。
“多谢林院长,这可算解了我的一桩心事。”乔教谕愁苦的眉眼消散,“县学我也是今年刚刚接手,不太了解个中情况,听说县学内还有青山以前的先生,实在是让人看笑话了。”
说起来,乔教谕还是让上任县令给坑了,脸上无光,刚刚建立起的县学各有各的乱,他处理不过来,导致一年一次的游学没有顺利举行,这是他的失责。
眼看着新一年的县试和巡回科考在三四个月之后,他急得嘴上长泡,学子没有游学经历,这文章读起来都比别人差一截。
这不,他就盯上了实践活动搞得红红火火的青山。
水泥肥皂这些东西,他说不心动都是假的,然而和白琅月谈完之后,慑于白琅月的威势,他就知道,这些是他不能动的。
人比人气死人,白琅月才来多久就将县里的权势归拢于手中,他来的时间比白琅月多出了一倍,还困于县学与其他书院的繁杂事物中。
“乔教谕客气了,只要学子们能有进步,我们做先生的,又有什么不能做到呢。”林清和微笑着,“怕就怕县学的学子不能坚持下去,到时候可就有劳乔教谕多看看学子们了。”
林清和想着白来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还能让之前离开的青山学子感受一下青山的关怀,多好啊,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青山的怀中。
“怎么能这么说呢,县学又不是林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