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沈断腿的娘子的威名再度响彻汴梁城上空。
“可欧阳修那边却有些忌惮你的手段。”王雱合上折扇,敲打着手心,“你此次去北方又立下了大功,打断欧阳修的腿不至于,但弄不好会当面羞辱他。
他年纪大了,爱惜羽毛,所以就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这货还是那么尖刻啊!这番话说的沈安不禁就笑了起来,“某从来都是以德服人,哪里会动手。再说欧阳修德高望重,他说就说吧。”
呵呵!
王雱冷笑道:“别人说以德服人也就罢了,你?”
“准备怎么弄?”王雱见他不搭理自己,就出了个主意,“欧阳修的诗词文章极好,不过某和子瞻却也不差。某准备寻机在书院弄个诗会,到时候把那天去过欧阳修家的都请了来,随后作诗词……”
作诗词,那些人遇到了苏轼和王雱,怕是会被羞辱的无地自容。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欧阳修这位文坛盟主在后辈的冲击之下,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不必了。”沈安说道:“欧阳修是无心,此事就此作罢。”
王雱皱眉看着他,“果真?”
“某发誓!”
王雱起身,“这是家父委托某来问的,回头他会转告给欧阳修。”
“好。”
沈安看着真的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书店在继续印制。
“也只有郎君有这等手笔。”
活字印刷要的是灵活和低成本,可沈安却大手笔的把包拯的读书笔记排版弄了样书出来后,把版本全留下了。
过了几日,见沈安没啥动静,欧阳修就再度出山了,甚至还去邀请包拯喝酒,说是赔罪。
只是老包被那一下伤到了自尊,说什么都不去。
他本是个不怎么开朗的人,自尊心比旁人更加的强烈。
于是欧阳修那边歌照唱,舞照跳,妞照泡。
包拯也照常上衙。
政事堂里的事情很多,最近最大的事儿就是根据沈安带回来的消息做准备。
北伐要启动了。
这是政事堂的共识。
官家已经收紧了开销的口子,借口是今年京东路闹了蝗灾,要节俭。
可大宋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