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心中遗憾,起身道:“为夫出门有事。”
他一路去了书店,那些工匠就像是见到了再生父母般的围拢过来。
“郎君,咱们都一个多月没活干了,这钱领的心慌啊!”
“郎君,店里面整日就印那些经史子集,咱们刻了活字,剩下的活计就是排版,咱们都无所事事了。”
“……”
都是好人呐!在以后,没活干就有钱拿是大家最喜欢的一种工作方式,但在此刻,这些匠人却非常内疚的在检讨。
“要不小人的工钱扣一些吧。”
“对,拿着这些钱难为情。”
这等觉悟让沈安很是欢喜,他淡淡的道;“经史子集先停停,把包公的读书笔记弄出来。”
包公的读书笔记早就出了样书,但沈安一直搁置不动。
这就是在等待时机。
“全力印刷出来!”
沈安坐镇书店,工匠们有了活干,顿时精神百倍。
实际上谁都喜欢不干活白拿钱,可这样的日子它不长久啊!干活拿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所以沈安一回来,书店上下就和打鸡血般的开工了。
“第二页的板子,拿过来!”
“第三页的!”
书店里干的热火朝天的,沈安就坐在外面吹凉风看小说。
那批人已经弄出了十余本小说,书店这边初审留下了三本,沈安现在就是终审。
第一天无人来。
第二天他依旧如故。
“你倒是好兴致。”
第三天,王雱来了。
“左珍何时生产?”
沈安问道。
说到这个王雱的脸上就露出了笑意,“大概十一月。”
“先恭喜了啊!”沈安又拿起书。
“欧阳修在家里都没敢出门,你可知道?”王雱打开折扇扇动了几下,冷风嗖嗖的。
沈安皱眉看着折扇,说道:“这是病了?”
王雱冷冷的道:“你就装傻吧。欧阳修家里开什么诗会,一群妖魔鬼怪在狂欢,有人说了包公的坏话,那人喝多了,可别人却趁机起哄,包公被气得在家歇了三日……某不信你不想动手。”
“那人已经逃了。”沈安看着街上的行人,淡淡的道:“第二日那人就不知所踪,胆小之极。”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杨卓雪闻讯大怒,当即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