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野才不在意自己是什么模样,顶着重新盖上来的毛巾,倾身就把人压在了车座上。
毛巾便滑落到了姜守言脸上,盖住了他大半张脸,他微微张开唇要去拽,程在野没让,压住他的手吻了上来。
姜守言鼻尖被盖住,呼吸就变得缓慢潮闷。
他比以往更快地沉了进去,探着舌尖被程在野像是叼猎物似的往自己领地攥着。
他轻轻动了动手指,程在野便从他指缝里插了进去,和他紧紧扣住。
窗外雪还下着,姜守言脑子和外面的雪地一样空白,片刻后他闷喘了一声,程在野手指从他毛衣底下钻了进去,隔了层里衣顺着腰线往上摸。
里衣单薄,程在野手指还凉着,凉的姜守言下意识上挺,想更多地往他温暖的胸膛前钻。
他依偎到了热源,手指更紧地抓住了程在野的脖颈。
他的鼻尖被毛巾捂着,唇齿间的呼吸也被凶猛地攥着,潮热闷着他,让他几乎要喘不上气了。
他轻轻咬了程在野一口。
程在野便往后退了一点,垂着眼缓缓舔掉了拉扯出来的银丝。
他看见姜守言张着嘴喘息,红润的舌尖藏在牙齿后面,嘴唇还潋滟着水光,他被闷得太久了,不自知地哈着热气,连呼吸都带着十足的诱惑。
程在野喉结滚了滚,低着头,贴着他的嘴唇厮磨了阵儿。
车外雪天寒冷,车内暖气开的很高。
程在野用鼻尖一点点拱开了捂在姜守言脸上的帕子,露出那一双潮红的眼睛。
他雾着视线看他,程在野蹭着他的鼻尖说:“我的。”
姜守言揪住他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见他补了一句。
“我是你的。”
他们在车里依偎了阵儿,直到雪小了点才钻进前座,顺着导航继续往前开,赶在封路前进了村。
村子是原始的农村,不大,很多都是村民自住,商业气息不浓厚,烟火气要更重一点。
程在野找了家民宿,老板娘很热情,木屋空了三间房出来,挨着问他们要哪种,标间还是大床房,要窗户还是没窗户的。
每一间都是标准的东北大花被配置,洗的干干净净。
“都烧的是土炕,”老板娘掀开被褥,给他们看了看底下,“晚上不会冷的。”
她抬起头,又看了眼程在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