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疑舟无声一弯唇,食指指侧徐徐滑过她脸颊,勾描出她柔美流畅的轮廓线条,道:“我不怕病痛。如
果因为怕被你传染,就必须跟你保持距离,对我而言才是折磨。()”
殷酥酥微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费疑舟骨节分明的指,顺着她的颊畅通无阻下滑,慢条斯理抚过她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继而没入一道深深的奶白色沟壑。
殷酥酥身上温度骤然变得更烫,闷哼娇娇弱弱溢出了口,齿尖轻轻咬住下嘴唇,有气无力,想要抬手阻拦。
下一瞬,空气里响起吧嗒一声轻响。
她后背处仅剩的内衣带子被男人熟练地解开,自她躯体剥离。
知道吗。()”费疑舟语调平缓而慵懒,娓娓道来,像诗人在吟诵自己精心书写的佳作,一手环住她腰肢,一手掬握她,轻挑慢捻地玩儿L,“我有时会惊叹造物主的神奇,也会感激造物主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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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晓得,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殷酥酥根本没有半分心情听这个大诗人发表抒情感言。
退烧药已经开始起效,病理性的高温已逐渐消退,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理性的烈火开始熊熊燃烧。
红潮从双颊耳根漫向了脖颈,直至锁骨肌肤。
病中的殷酥酥虚弱又敏|感,没有办法逃离也无力反抗,跟只待宰的小羊羔般,在男人怀里流着泪咬唇轻颤,哆哆嗦嗦抖个不停。
费疑舟浓黑的眼睫垂掩着,眸光专注而幽沉,巡视着怀中姑娘白里透红的妖娆肌理。眼神认真亲吻过的每一寸,都以指腹重新膜拜,仿佛摩挲一件传世的古董珍宝。
“我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如何能造出你,一个如此瑰丽的神迹,不管是灵魂还是身体,都跟我完美契合。”费疑舟低低地说着,“我感激造物主的厚爱,把你赐给了我,让我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珍贵也最美好的礼物。”
如果是换做平时,听见这些话,感性的演员殷酥酥早就感动得稀里哗啦。
可现在,她正在生病的现在,她正在生病还要被这个狗男人上下其手边优雅念诗边欺负的现在,原谅她实在感动不起来。
不止是感动不起来,殷酥酥甚至还有点生气,有点委屈巴巴。
眼角处,泪珠成串成串地滚落,殷酥酥连擦眼泪的力都被抽夺,眼眸迷离面红耳赤,终是破功,呜咽着喊出声:“哪有人会一边说着这么庄严浪漫的情话,一边做……做这种事。费疑舟,你马上给我住手,你才说了我生病不会碰我的!”
费疑舟闻声牵了牵嘴角,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