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高烧还未退,体温炽烫,小火球似的,连呼出的气息都像是裹着一团火星,身上清淡的体香也被炙得浓郁。
费疑舟把殷酥酥抱得死死的,紧贴着她,感受着她,吻着她,也嗅着她。鼻腔里窜入她独有的暖香,那甜美又惑人的味道令他沉醉,迷恋到难以自拔。
这头的殷酥酥并没有察觉到自家金主老公的沉迷。她被他紧拥在怀里,唇舌纠缠呼吸交错,只觉得浑身都难受。
他边热烈又温柔地亲她,边以指腹轻捻着她细嫩敏|感的耳,平时熟悉无比的亲昵,在此刻成了酷刑。
她发着烧,本就脑子昏沉体温过高,让他一亲一捻,瞬间更晕乎,全身皮肤也灼灼得像被火撩过。
口也干,舌也燥,渴进骨子里。
这么吻了不到一分钟,殷酥酥就受不住了。她脸色愈发娇红,终于忍无可忍地侧头躲开,逃离他肆虐掠夺的唇舌,捂住嘴,呼吸不稳地说:“不行,我们不能接吻。不仅不能接吻,还应该保持距离才对。”
费疑舟:“为什么。”
殷酥酥无语了,耐着性子好心跟这位大少爷解释原因:“我生病了感冒了,这样亲来亲去,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费疑舟闻言,垂了眸陷入静默,似乎在思考她那句“万一”发生的概率有多大。几l秒后,他重新微掀眼帘看她,淡淡地说:“应该不会。我身体素质比你好,免疫力也比你强,你把感冒传染给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殷酥酥皱起眉,被他这么笃定的说法给弄懵了,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身体比我好?”
费疑舟语气依然平静,淡声答:“至少我没有高|潮的时候昏迷过。”
“……”?他在汪汪狗叫什么?这说的是人话?
大少爷瞧着她,微勾唇角,非常绅士平和并且优雅从容地补充:“而殷小姐,经常。”
“…………”??骚男人过分了吧。
费疑舟:“这足以说明我们身体素质的差距有多明显。”
“……”非常好,狗东西发完骚还要来补刀,小本本上狠狠记一笔!
听完大公子一席话,殷酥酥小姐脸色一阵青红一阵白,羞恼交织,恨不得立刻就高举为民除害的大旗,把这表里不一而又十分不要脸的骚男人痛扁一顿。无奈身体状况不允许,只得悻悻作罢。
没关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忍。
殷酥酥闭上眼,接连做了三次深呼吸,才勉强把心头滚滚燃烧的怒火给压下去。压完,她嘴唇蠕动着正想回怼什么,不想变态大佬却又矜平自若地开了口。
他说:“而且就算你传染给我,也无所谓。”
殷酥酥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