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林茜愤愤不平地对张玉兰说:“你说这个什么校长,哪象个搞特殊教育的啊,纯粹一个商人,还是个奸商,你看他那个长相就是尖嘴猴腮的,这种人哪有善心嘛。”
张玉兰应和道:“就是,他那个脸上一点肉都没得,这种人心凶得很,他可能是做生意没赚到钱,把这些残疾儿童当作生意在做。”
林茜说:“就是,你看他那儿有些娃娃长得吓人得很,话都说不出来一句,我们张涵哪得那个样子,张涵还可以给我唱好多歌哩。”
小张说:“我听那个女孩说有个娃娃就是孤独症,他完全与人不交流,只对玩具感兴趣,我见过介绍这种病倒的文章,这种人是与人没有感情交流,完全封闭的。我看了他一阵,他脸上一直都是一副神色漠然的样子。另外有几个就是脸色好难看啊,就象没吃饱一样呢。”
林茜说:“面带菜色,这个人不是说有国际支援的嘛,咋个饭都没给人家吃饱呢,我看中午他们就吃了两样小菜。”
小张说:“他既然是做生意的,把钱看得比啥子都重,饿不死就不得了了。”
小何后来又问林茜:“你现在还办不办这个学校呢”
林茜知道她的话外音,她以为林茜会知难而退,林茜却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明知道很难,还是说:“要办。”
就是失败也没有什么,如果做什么事情都能够所向披靡,那生活就太简单了,就象平静的河流一样一点浪花都没有。
不过还是吸取了点经验,这些小孩每周末都接回去的,只是这个地方有个车,每周送回去,而林茜哪里买得起车呢,只有让家长自己来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