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汪哥这么一说,欣欣的脑袋才开了窍,说了句:“就是哩,那二天我不是遭得更凶啊。”
欣欣一天就是脑袋打不过调的人。人家现在好多人唯恐收到请柬,只要遇到这些事,人们表面上笑逐颜开地表示祝贺,一转身马上就说的是遭了婚灾了,或直接说接到罚款单了。有些人也是注重啥子友情,结了许多年婚,后来看到人家请客收礼自己心中气不过,干脆把单位的名册拿来照着上面的人头写请柬,人人有份,都跑不脱交罚款。林茜心中自己就觉得年轻人咋个不学习点上进,把这些收礼的事情看得那么重,惹人生厌。八杆子打不着的完全没有交结的人何必去收人家的礼。
在汪哥的劝说下,欣欣终于同意把同学的桌数由五桌减少到两桌。大姐拍着汪哥的肩膀表扬道:“还是我们老汪有办法,一说就通了。”
汪哥就对三姐妹说:“我给欣欣打了保票,你们三姐妹给他凑一千块钱,刘锦是老大,就拿四百,刘敏、西妹一个人出三百。”
这个提议大家都无异议。
这个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但是舅姆为父亲的话生了好久的气,母亲也没和父亲吵,但后来用软办法收拾了转来。这是母亲惯用的手法,只要父亲惹着她了,她就不做事,也不理睬父亲,以此表示抗议。于是家中大事小情都落在父亲身上,父亲和她说话,她是爱搭不理的,吃了饭就出去耍,她耍的地方多了,到老年大学,到老子家里,父亲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小心翼翼地看母亲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