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深知道年柏宵在瞥自己,没搭理他。
年柏宵冲着远处背对着他而站的陆南深说了句,“一心二用,够牛的了。”
他年轻气壮血气方刚的,伤口痊愈挺快的。
杭司沉默了许久才问,“怎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陆南深一脸无辜地问。
现在之所以不能走也是因为之前答应过芸芸爸妈,一旦大师父的法子对芸芸无效,那他们就得死活都要找出原因了。
陆南深任由她推着自己走,边走边说,“我长得面目可憎吗?瘆人?”
下一秒杭司惊喘一声,竟生生打了个寒颤。
“真不用我陪?”
杭司哪会不明白?她含笑的眼眸有轻微黯淡,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人都不在了我还怕他吗?既然是心魔,那就总有办法连根拔起吧。”
陆南深难得没顺杆爬,摇头说伤口没事,然后一脸认真地看她,“我是担心你会害怕。”
半晌反应过来,笑,“我?害怕?怕鬼吗?”
陆南深故意逗她,“杭杭?”
杭司从这话里听出一些个别有深意的意思来,可转念又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他可能只是在说别墅里的情况而已,就忙问陆南深,“是发现了什么吗?”
杭司感觉到了温暖,来自他的掌心,温热又温柔,坚实又有力量。很快的心底那层阴霾就渐渐消散了。
杭司轻轻推了他一下,“快回去睡吧。”
“帅,你长得可帅了,我怕我做春梦行了吧?”
杭司拨开了他的手,示意自己没事。但哪能没事呢,她的手指都在抖,抑制不住的。见状陆南深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再次伸手紧攥住她的手,这一攥才发现她的手指冰凉。
静候明天的“惊喜”。
陆南深抬眼看她,眸光掠过光影,有浅淡的暗沉。他说,“我不相信所谓的中邪,但这个别墅应该是有种物质能影响到人的最薄弱情感部分,我怀疑芸芸有喜欢的人,那个人、那份情是她的心结,而你的心结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的缘故,他这一凝视,惯来阳光柔和的大男孩就有了一股子蛊惑和性张力,竟让杭司的心口跟着窜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