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宵在旁嘟囔,“高山羊止……太高的山羊肯定上不去。”
杭司临关门之前又往走廊左瞅瞅右看看的,陆南深不解,问她看什么呢。杭司叹气,“我怕一关门你俩又在外面敲门了。”
杭司挺认真的,“我哪招惹他了?不就是问问他万一治不好怎么办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扁鹊在世的话也有他治不好的病吧?”
杭司的语气很轻,但话是一针见血的,“芸芸的病大师父没把握吧?”
长戒大师父没正面回答,反倒是问杭司,“听说吸血是你采回来的?”
大师父对于芸芸昏倒这种状态并没表现出意外,他的意思是晕倒很正常。在确定芸芸睡得踏实了后杭司他们三个才回了房间,当然之前是好心想帮大师父收拾道坛,但被大师父很温和又委婉地拒绝了。
长戒大师父顿步,回头看她,“是别墅的负能量导致。”
大师父看见杭司后微微一点头,当打了招呼。
陆南深一伸手将杭司拎回屋里了。
陆南深看着她笑而不语。
“芸芸晕倒了之后我们就各自回房休息,可是我看见了两个你们……”
心口堵了一下,是莫名的感觉,描述不出来。
乔渊带给她的那段记忆痛苦又黑暗,像是魔咒似的缠着她,哪怕是在梦里都仿佛一遍遍去重复着那段经历,一帧帧的画面对她来说都像是走了一遍深渊,叫她不寒而栗。
她问,“也就是说,当芸芸醒来的时候,我同时也受了影响?”
陆南深这才说话,“是,最开始我和年柏宵都没察觉到,直到看见你的反应很奇怪,我们才意识到你也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