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柏宵给问住了。
杭司细细回忆,她记得芸芸在道坛到处抱人,就跟在白天的时候没什么两样,除了没那么闹腾外,后来……
三人同时看过去,是芸芸昏过去了。
芸芸没事,只是单纯地晕睡。
芸芸妈压着泪水连连点头。
长戒大师父说,“我曾经也无意之中闯进去一次,万幸的是安全出来了。所以你年纪轻轻的就闯死亡谷并且带回了吸血着实厉害。但是年轻人,有些事不可不信,你看不见的并不代表它们不存在。”
这话说得让陆南深和年柏宵都感到费解,杭司扯了个抱枕,窝在单人沙发上,“芸芸的事倒也不急着讨论,说说吧,我是怎么回事啊?”
长戒停下脚步看着她,这才发现跟她同行的那两个大男孩儿也在屋里。他不解,“您们不休息吗?”
年柏宵恶趣味,一脸促狭,“我怕我哥儿们被掐。”说着胳膊一伸搭杭司肩膀上,晃了晃,“是吧?”
长戒大师父微微点头,“好。”
年柏宵摆手,“不,芸芸之前根本没去道坛,在她醒来之后。”
看得陆南深哭笑不得,“捂脖子干什么?”
杭司探头,小声喊,“大师父,我是真心问的啊,您得给个预案啊。”
“没预案。”大师父极其不悦的嗓音扔过来。
“杭姑娘,你腰断了吗?”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小姑娘这么坏呢,心眼不少。
陆南深则没说话,抬眼看杭司的时候若有所思。
虽说长戒大师父最初给他们的感觉不像是个道士,但他骨子里还是有从道者的清高。就是怎么说呢,接触下来这个人是客客气气的,然而跟他们始终保持距离感。
杭司问他,“我该记得什么?”
芸芸爸妈将芸芸带回了卧室,长戒大师父说明天一早看看情况。芸芸爸迟疑地问大师父,看看情况是什么意思?难道芸芸还有可能治不好吗?
“我怕你掐我。”
虽说已经挺晚了,但陆南深和年柏宵都睡不着。杭司是先回的房间,陆南深来敲门的时候见杭司用意外的眼神瞅着自己,他轻声解释,“睡也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芸芸的事,方便吗?”
话毕就要走。
“跟大师父聊几句就去休息了。”杭司身后,陆南深缓步上前。
就见长戒大师父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竟没回答她这个问题,拂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