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量,昭阳与我少说还有六分相像,倒不是相貌像,是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不过说来我还是更欢喜她那副性子多些。皇上这个封号当年选得极好,她果真是同天上的太阳一般,热烈得纯粹,心思澄明,善恶好坏
虽是自幼便失了父母,可好
眼见着昭阳的年纪也不小了,不知是得找哪家的才俊,才配得上这驸马爷的位子。
她一面同我打着趣,一面跨上了马,抖开缰绳,刚往前两步,又转过半个马身来同我讲“嫂嫂可不兴遣人跟着的,我就是去转一圈儿,早早便回。”
我笑着应了一声,目送着她打马奔了出去,吩咐本打算远远跟上去的两个侍卫道“不必跟着了。公主心中有轻重,想散散心便由她去罢。”
萧承彦这时还未回宫,我一人闲散着也无聊,御医说是给我调养身子,却是舞刀弄枪也不准,算个账本这等费神的也不许,简言之,最好就是日日只品品茶赏赏花,过得比平放
怕是身子还没能调养好,我便先闷死了。我将这些抱怨给萧承彦听的时候,戳了戳他,“我看都是御医大惊小怪,哪儿就这么娇弱了,动不动便要说,这样日后会落下病根子云云,我偏不信。”
彼时他颇为应和地点了点头,目光诚恳,语气温柔顺从。可不过一夜间,第二日我便
我
怜薇回道“是刑部尚书府上送来的。娘娘宽心,奴婢已经安排好了,保准儿不会
我点点头,朝中这些大臣换着由头地往东宫送美人,先前的全都挡了回去,这一回不知萧承彦是犯了什么抽,竟照单全。
“叫上来罢。”左右我也是闲着,她们也是闲着。
怜薇怔了怔,本要劝我,但话一出口,许是见我真是闲得狠了,便将话又咽了回去,终还是依言去了。
这舞我只赏了一半,便见萧承彦自殿门走进来,长长的衣摆快要曳到地上去。
舞正跳到的地方,为首一个戴着月白面纱的不知何时换上了水袖,如雾一般轻薄朦胧的袖子自她身侧飞入空中,再垂到地上,随她动作翻飞,九天玄女般,几个动作下来看得我都颇为惊艳。
萧承彦却是一眼未瞟,径直走到我身侧,旁若无人地抓起我手来。我算准了他日日回宫第一样便是看我是不是手脚冰凉,时辰一到,便捧一会儿热茶,再将手回袖子里捂着这般便能逃一碗药。
我若有所思地望着蒙着白纱的舞姬,接着看这场未完的舞,随口同他说“我就是这个冬天一时没养回来,练了这么多年武的身子,再差还能差到哪儿去”
他手未松,自然而然地挽着我坐
我拉了拉他手,示意他看大殿中央的舞,“以我看了这么多话本子来说,为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