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跟着他走到主帐前头那块空地里主帐这几日总
大哥叫我
他将蘸了墨的笔递给我,“许个愿罢。”
我眉眼弯了弯,明白他是知我这几日心事重,百忙之中还想着法儿地宽慰我。
我执起笔来,略一思索,并排写了“山河长安,四海升平”八个字。
大哥替我拿着灯,转过去看了一眼我写的字,哑然失笑,“若是叫父亲看见了,还不定得多感怀。”
我毫不自谦地点点头,“是不是觉着自叹不如”
他将灯的背面转给我,“再写句旁的。”
我总觉着墨淡了不是什么好兆头,便去重蘸了墨回来,咬了笔杆片刻,心里有了主意,提笔落下。
“年年岁岁无离忧,岁岁年年长相守。”
这回大哥方满意了,同我将灯点起来,递到我手上。
我捧了那灯一阵儿,长长出了一口气,松开手,仰头看着它缓缓扶摇而上,成了阴云满布的夜空里唯一亮着的星光。
正是这时候,长长一声“报”传来,有人跳下马,行了军礼,动作虽利落,语气却不见仓促,“正如世子所料,契丹出动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