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议论纷纷,嗡嗡响作一片,贺大夫人脸色
我跟着迈了半步出去,又回来,她毕竟是阿姊生母,我是拦不得的。
“不知廉耻”贺大夫人狠狠一掌打过去,阿姊头一偏,嘴角有血迹渗出来。她抬手擦了擦嘴角,一言不吭。
大夫人眼中分明是浓烈的憎恶,再度高高扬起手来,往下扇过去。
这一掌没能落到阿姊脸上,半途被一只手稳稳截了下来。大哥抬手只略挡了那一下,而后迅速将手回去,向前半步把阿姊半挡
“世子还有何颜面挡
“此事秦家定能给夫人一个交代。”大哥眼帘低垂,看不见他眸中情绪,先前澎湃的怒气此时一点儿也瞧不出,可态度中自然而然地透着一股坚决,分毫也未退却。
我手还拉着阿姊的衣摆,挡
这宴席到了如今这步田地自然是办不下去了的,但看大哥同贺夫人那剑拔弩张的阵仗,也是不能轻易了了。贺家姊姊把我的手拉下来,
贺夫人冷笑一声,转身往外走,只留了一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贺家也没有你这样的小姐。”
贺家姊姊自个儿从地上起来,扑打了扑打膝上的尘土,跟了上去。她步子迈得很稳,并不见急躁,行动间是骨子里漫出来的矜傲,撑着那副身子的似乎不是骨架子,而是一身的清贵。众人捧她
她打人堆里过的时候,不知谁家的小姐嗤笑了一声,“这半天了,还端着给谁看呢”,我手紧了紧,恨不能将说话那人揪出来把嘴缝上,贺家姊姊只是淡淡往那边瞥了一眼,并未理会,缓缓行了过去。
定远侯府祠堂内。母亲脸上满是愁云,二哥这时不
“我再问你一遍,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面上冷峻,望着跪
“儿子一时糊涂,令祖宗蒙羞。”大哥连着两遍皆是一模一样的说辞,腰背挺得笔直,只第一回回答时递了我一个眼神,而后便只垂下眼眸去。
“好,好,好一个一时糊涂。”父亲怒极反笑,“请家法上来”
我秦家的家法形制与军中的军棍出入不大,只是更沉一些。我长至这么大,还未见父亲真的动用过,通常只是请上来威慑一番也便是了。父亲一手拿起家法,狠狠一棍打
常年习武的人,纵横北疆多年的铁将军,一棍下去,要了人命也是常有。大哥身子往前倾了一下,一声未吭,又挺直了脊梁。
“我苦心教导你多年,竟把你教成这副混账样子出了这样的事儿,你眼里还有半分秦家你叫我日后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说话间又是三棍下去,大哥将手撑
“好好的镇国大将军嫡女,清白叫你糟蹋了,你还敢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