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了。
昨夜他可能站脚过的那片人行道上,脚印也被后来落下的雪给覆盖,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箫靠
箫知道,他现
她也知道这是徒然,但却控制不住,怀着几分最后的侥幸,拦了辆正从边上驶过的出租车,赶到了火车站。
她又到处地找,眼睛搜索着
但是他终究还是走了,箫找不到他。
她喘息得厉害,头也更加疼了,最后支撑不住,扶着站台的墙壁,慢慢地坐
对面不远之外,一辆火车进站,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车里下来一个年轻女孩,刚才等
箫看着,良久,一动不动。
妈妈
这个白天,艺术馆为中国新年举办活动,妈妈受邀去参加活动,叶之洲也去了。因为她生病,所以留她
下午,箫坐
“箫,我到北京了,我刚下飞机,才恢复了信号,不好意思现
“徐恕,你给我闭嘴”
箫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喊了一句,不顾边上纷纷看向她的客人。
“昨晚你明明人都已经
她的声音哽咽了。
“我感觉你这一年,和以前刚追我的时候不一样了。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了,要是你不喜欢,你不必勉强,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的。否则以后就算结婚了也不会好徐恕我不会纠缠你的,你不用这么为难”
她说完,挂了电话。
“小姐,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从下午起坐邻桌的一位不时看她一眼的男士走了过来,体贴地递过来一块雪白的手帕,轻声问她。
箫没接,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微笑道了声谢,站了起来,低头匆匆出了咖啡馆,快步往住的地方走去。
他不停地打电话来,箫没接。
他一直打,连着打了十几个,终于消停了下来。
箫站
他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说“箫你别哭,是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喜欢你的你等着,我现
“算了徐恕,那么远,别干这种幼稚的事了,没半点意义。并且我现
“新年快乐,徐恕。”
她顿了一下,挂了电话。
箫再次擦去眼睛里还含着的残泪,拾好心情,继续前行,天黑的时候,回到了住的地方。
妈妈还没回来,箫也没开灯,就一个人坐
“我好多了,没事。”
箫勉强打起神应道。
沈晓曼叫她帮自己去抽屉里拿日程备忘录,找上头以前记下的一个电话号码,说等着用,之前没存进手机,今天出门的时候忘了带。
妈妈老是抱怨记性大不如前,几年前开始就习惯随身携带一个小本子做日程备忘录,把接下来要做的事记
“就今年上半年,大概三四月的那个时间段,你帮我翻翻看。”
箫答应了,起身来到她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备忘录,照她提醒的日期翻找着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