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次回想, 总觉得她胆子挺大。
外表温婉娴静,骨子里柔软又热情。
想她啊。
想她的一颦一笑,想起她穿着旗袍
想得口干舌燥,喉尖轻轻滚动, 烟燃到头也没察觉, 跟丢了魂似的。
韩靖踢了踢他, 语气不满“哎,跟你说话呢,半天没吭声。”
手上烟一抖,掉地上。
陆焯峰终于回过神来,只觉得鼻子一热, 低头看地面, 几滴血滴答滴答地往下掉。他愣了一下, 一摸鼻子,一手的血,忍不住低骂了声。
韩靖踢他“骂谁呢你。”低头一看,才
陆焯峰皱眉,有些无奈,他也不知道他干嘛了。
刚站起来,准备去洗洗。
张武林匆匆跑过来,本来有事要报告的,一看他这样子,整个人都呆了,连话都忘记怎么说了,“队、队队长,你怎么了”
陆焯峰随意抹了把脸,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上火。”
张武林“”
韩靖低头闷笑。
张武林问“那、那要不要叫军医来看看”
陆焯峰懒得理他们,转身去洗脸,掬了几捧水往脸上扑,冷冰冰的,鼻血倒是不再流了,也清醒了。
回到宿舍门口,张武林已经被韩靖打
陆焯峰行云流水地脱掉脏衣服,换了件。
韩靖摇摇头,“真是,每次说起女人,你比我还能闷,不过人活一世,总要有点念想,我先跟那姑娘试试吧,回头要是打结婚报告了,你也别羡慕。”
后来,韩靖结婚报告也没打成,那姑娘跟他分手了。
从宿舍楼到军医室有一段路,明烛走
陆焯峰手抄
明烛低着头,“没有。”
“以前也这么疼”
明烛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地面,“不是,就这次比较难受。”
不时有战士经过,喊他陆队。
陆焯峰随意点头,两人走到军医室,那边还有七八个战士
陆焯峰站
“差不多了。”
韩梁正
陆焯峰拉了把椅子放到明烛身后,“坐一会儿。”
明烛小腹抽痛,听话地坐下了。
二十分钟后,军医室总算散了。
只剩下他们三人。
陆焯峰靠
韩梁剧烈地咳了声,他跟陆焯峰也认识好几年了,本来以为小姑娘是水土不服或者训练过度闹出病来了,等半天,等来一句“她痛经”,他脱口而出“不是,她痛经你都知道”
看来还真是对人小姑娘上心了。
“”明烛耳根红了。
陆焯峰认为她身体难受肯定是因为这次训练,神色不变地说“受训练影响的吧,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不那么难受。”
明烛脸也红了,忙说“没那么严重,韩军医你这里有红糖吗或者给我一片止疼药也行。”
韩梁低头笑笑,转进去,过了会儿,还真拿了包红糖递给她,“之前陆队跟我说过,随行主创团有几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