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若正慎重地盯着棋子,听到这话,解释道:“只是举例子,比如品酒我就不行,最多只能喝上两杯,到了第杯就不行了。还有下棋,我也不行,曾被父亲戏称臭棋篓子,怎么教也教不会。”
祝卿若的回答不掺一丝水分,林鹤时的眼神飘向对面,“能有多臭?”
祝卿若脸色沉重,“非常臭。”
林鹤时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于是多加了几分关注在这盘棋上。
等到二人下完,祝卿若已经是面红耳赤的羞愧模样了,而林鹤时则是揉了揉眉间,无奈道:“我只在五岁前与人下棋时见过这样的棋艺。”
祝卿若脸色更红,埋着头不敢看他。
林鹤时难得升起了几分教导之意,“以后早上就在这,我教你下棋。”
祝卿若一顿,圆圆的鹿眼露了出来,扑闪着眼睫,重复问道:“先生真要教?”
林鹤时对她这样小心的模样感到奇怪,点头道:“是。”
祝卿若心中生出惧意,她这一生什么都能学一些,唯独下棋这一处,十窍开了九窍。
她害怕林鹤时见了她如何也教不会的样子,觉得她天生愚钝,不愿意再做她的老师了。
但心中又有一道声音道:千山先生的棋艺高超,教学能力也强,说不定就把她给教会了呢?
这样想着,祝卿若又升起一股欣喜,满眼期盼地看向林鹤时。
她这样的眼神,倒是和前几日那个小侍女很像,都是一样的圆眼,一样的欣喜。
想起那个侍女,林鹤时动了动唇,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祝卿若看出了林鹤时的欲言又止,“先生想说什么?”
林鹤时脸色不太好,劝诫道:“这事我本不该开口,但你既然有谋求天下之心,就该知道,一个健康的身体有多重要。”
祝卿若对他这没头没脑的话表示不解,但她还是接受了他的劝诫,“嗯,先生的话我懂了,以后我每天都爬到山顶去看日出,一定将身体锻炼好。”
林鹤时古怪道:“不,你不懂。”
祝卿若不明白林鹤时的意思。
而林鹤时捏了捏拳,还是说了出来,“你身为男子,与侍女之间的关系不可太过亲近,而且还是两个!这般亲密,身体早早便坏了,等真正坐上了那个位子,你也没几年好活。还是之前你那个冷面侍卫,叫摇光的那个。你与他也要保持距离,怎么能...怎么能如此□□??”
听完林鹤时的话,祝卿若已经完全懵了,还没等她回过神,眼前已经没了人影。
她望着已经走远的人影张了张唇,想解释,可他连机会都没给她。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