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破奴坐
篝火星星点点,木兰洗了个脚,感觉这一天的疲惫都去了不少,她钻进营帐里,枕着铁甲安然睡去。
她的睡眠一向很好,不起夜,不多梦,再恶劣的环境都能一夜好眠。
隔日行军,比平时提早了半个时辰,晚上安营扎寨也要晚上半个时辰,因这个,大多数人都没睡安稳,赵破奴一边打哈欠一边揉眼睛,木兰看着蒙蒙亮的天色,也忍不住叹道“李将军大约还没起。”
赵破奴咕嘟嘟喝了几口水,捋直舌头道“将军有车驾坐,可以
木兰接了一捧水洗了洗脸,感觉神清气爽,她翻身上马,一回头见黄安有气无力地爬上马,犹豫了一下,还是递过去一块饼子,只道“今天该领干粮了。”
黄安低着头说了声谢,飞快地啃起饼子来。
赵破奴瞥了一眼黄安,目光
他的呼啸有一种奇异的节奏,像是山歌但没有词,像是小调又太过豪放。
被这股热情感染,木兰也跟着干嚎了几嗓子,她自己听了听回声,讪讪地闭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杀年猪了。
学不来学不来。
越往西走天气越凉,木兰刚披甲时感觉外头一层铁甲,里头一件衣服,又闷又热,现
黄安
说好的分两路兵出
说起来,卫青其实并没有指挥李息的意思,一开始他派遣传令兵过来,只是委婉地告诉李息,你的军队行军速度实
卫青也没办法了,只得每隔一段时间去指挥一下李息。
他倒是不知道,李息其实啥都没做,安居中军帐,甚至因为怕风沙吹脸,车马的帘帐都是放下来的,整整两万多大军,其实就是
前锋营的几个千人部就简单多了,谁都不愿意走
这一路上,也只有原地驻扎下来的命令是李息
李息渐渐地就养成了万事平庸,但求无过的性子,最开始被卫青隔空指挥时,他是不大舒服的,但没过多久他就想开了,被指挥就指挥吧,那样功也是卫青的,过也是卫青的,跟他就没关系了。
卫青还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队友,他也放心不下后头这两万多人,犹豫了没多久,还是命人向李息传令,大致意思就是,总之你也不打算动脑子了吧那跟哥打吧,哥指哪你打哪儿,行不
李息象征性地推辞了两下就接受了。
这次出兵五万,平均一名骑兵配备三匹战马,粮草充足,就是奔着痛打一顿匈奴人去的,卫青仍旧是一边带兵
卫青的部队冲
赵破奴也从一开始的兴奋紧张到平静平淡,最后驻马荒原,仰天长叹。
这世上总有人是天生的将军,也总有人是天生的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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