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未变的，大概是他那无论何时都挺直如劲松的背脊。

“我”陆钦失笑，“不必担忧。”

衡玉就不再问了。

下完一盘棋，陆钦也有些倦了。衡玉目送他走回屋子休息，她

这一年来，杜卢因为身体原因，几乎滴酒未沾。衡玉想了想，又道“到时候把好酒温上，让杜夫子喝上一两杯解解馋。”

吩咐好后，衡玉又去了斋室，打算看看学子们的学习情况。

白云书院培养学生的制度早已摸索成熟，这第二届学子资质又好，很快就适应了

衡玉

等天色差不多了，她才回到夫子的住处。

她到陆钦院子的时候，陆钦已经醒了，正披着一件薄外套坐

“老师，该过去用晚膳了。”衡玉站

陆钦侧头，摆摆手笑道“好，我看完这两页就出去，你先去喊杜卢吧。”

“我猜杜夫子也

杜卢的住处稍偏，不过采光很好，院中央摘种着他最喜欢的梧桐树。门口没有落锁，为示礼貌，衡玉还是站

伺候杜卢的仆从过来给衡玉开门。

“杜夫子醒了吗”

仆从摇摇头，声音很轻，“老爷睡前叮嘱我，他昨晚没睡好，这个午觉要睡得长一些，让我到用晚膳的时候再叫醒他。”

衡玉笑，也跟着放轻声音，“原来如此，那我自己去喊醒杜夫子吧。”

说完，她走上阶梯，笑着来到杜卢寝屋门前，敲了两下房门，“杜夫子，我来唤您起床去用晚膳。”

稍等片刻，房屋里依旧一片寂静。

衡玉脸上的笑意凝滞，然后一点点敛起来。

她再用力敲了两下，依旧无人应答。

衡玉没有唤奴仆，她自己抬起两只手，缓慢而用力的推开木门。

寝屋里，安神香

衡玉一步步走过去。

可从木门到床榻，不过几步路的路程。

她看着那闭眼躺

别开头时，她看到，窗边桌案上，摆着一支怒放的红杏。

那沓学子们寄来的书信就安安静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