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的人似乎知道她的身份，对她极为客气，等庆典进行得久了，还主动让人给她倒热水喝暖一暖身体。

庆典结束后还有晚宴，谢世玉先把她送去休息，等她休息好了再过来敲门，将她送去晚宴现场。

安排得极为妥帖周到。

开国大典结束之后，衡玉终于见到季复礼。

风流肆意的青年，已经被磨砺得坚韧硬朗，但扬眉笑起来时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他身上穿着军装，肩膀上的军衔是“上校”。

这么年轻的上校，

但等一家人坐下寒暄，季复礼笑着对家里人宣布，“等过两年国家内部、外部彻底安定下来，我就会从军队退役，重新回北平大学继续学业。”

他对数学是

选择退役重回学校，则是为了成全自己的热爱。

“只要你开心就好。”衡玉勾唇一笑，最先赞同道。

季曼玉和季父也跟着点头。

除夕夜前一天，消失许久的季斯年终于回到家。时隔将近十年，他们一家人才终于能完完整整坐

好

大概是因为这是建国以来第一次过春节，除夕夜那天，北平满城烟火，璀璨到目不暇接，好像永远都不调零。

季斯年、衡玉两个人并肩坐

衡玉侧头去看季斯年，“大哥现

季斯年点头。

他

“那很好啊，比起

季斯年失笑，摸了摸她的头，“是啊。”

又低头瞥一眼她长至腰侧的头

衡玉扭头瞪他一眼，“不应该说都好看吗”

直男大哥一愣，方才顺着她的话点头，“没错，小妹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这还差不多。”

“你们两个

“

“玉衡”季斯年眉梢一扬，“这就是你的代号吗”

季复礼表示抗议，“喂喂喂，虽然现

季斯年冷哂一声。

衡玉没搭理季复礼的抱怨，转移话题问道“当年二哥是不是

“没错，老师是我的入党介绍人。”

衡玉又扭头去看季斯年，“那大哥呢是

事到如今，季斯年也没再瞒着，“当时和柳余生先生有过些接触，因为我

一听到这，季复礼顿时乐了，“玉衡，贪狼，北斗，我们取代号的方式都是按照北斗七星的名字取的欸。小妹，你的师门取名规则不也是这个吗，不然你把我们两介绍给摇光先生，问他要不要多两个徒弟这样多和谐多统一啊。”

衡玉摊手，“这得看老师的意思了。”

季复礼问“你当初是怎么认识摇光的”

衡玉漫不经心回答着，一直没听到季斯年说话，她扭头看过去，就

衡玉心中微动。

大哥是

但

大哥难道

衡玉笑，“不知道啊。”

你不怕大哥追查下去吗

“他不会的。他不会让我为难。”

衡玉正

原来他们聊天聊得太久，烟花已经燃放到头。

季曼玉和庄子鹤已经结为夫妻，这个跨年夜他们待

此时两人并肩走出门，站

季父乐呵呵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