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暂时还想跟他
“我本来就不是兼职。我去那里是打球,陪练就是跟我打球才受伤。”
傅既沉瞅着身下的女人,“那你穿俱乐部的工作服干什么”
俞倾“那是俱乐部送的,为什么不能穿再买衣服不得花钱”
傅既沉“”
他又问“最近怎么没去”
俞倾如实道“没钱了,没心情去。”她自己主动交代“买了期货,运气不好,一直亏。”
傅既沉没多聊让她心塞的话题,低头亲着她,像是哄她高兴。给了她足够的亲吻,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负距离的那一瞬,俞倾还是不由抓了他肩膀一下。
这场深入交流于他们而言,是有仪式感的。
动情时,俞倾抱着他喊他傅既沉,他也想喊她,但不知道她名字,这个时候问她叫什么,太煞风景。
俞倾以为结束后可以睡觉了,但傅既沉还是抱着她不松手。
“傅既沉,你再抱我一下,我要睡了。”她是提醒他,别一直抱着她,再抱一下就可以放开她了,别黏黏糊糊的,她很困。
傅既沉意会错了,觉得她
不管是俞倾还是傅既沉,都不习惯旁边躺着一个人。
平静下来后,他们各睡各的。
俞倾累了,迷迷糊糊快睡着。
傅既沉没有丝毫困意,侧脸看她一眼。
他半起身,把她抱怀里,亲了她一下,“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
俞倾困得睁不开眼,“俞倾。”说的时候,含糊不清。
傅既沉点点头,放开她。
原来她叫徐星。
法务部,徐星。
翌日五点钟,傅既沉醒来,多年的生物钟习惯,不管前一天睡多晚,到了这个时间点他也会醒来。
半小时早锻炼结束,洗过澡上楼,俞倾还没醒。
他不知道她一般几点起,给她留了字条,把他私人手机号码写上去。
俞倾醒来时,床上早没人,她缓了半刻才想起来这是哪里,床头柜上,她手机下面压着一张纸。
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他私人手机号,输入号码保存下来。
接下来,她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等他联系她。
她也要好好想一下,以后要怎么定义跟他的关系,又要怎么相处。
一整天下来,傅既沉看了不少于十遍手机,没有到朋友验证,也没有陌生电话打进来。
也可能,她忙了,上班时间不方便联系他。
一直到晚上十点半,她的电话还是没打来。
傅既沉到家后,阿姨已经把家里整理过,跟平常无异,好像她从来没来过一样,她唯一留下的痕迹是他写号码的那张纸。
她画了一条小鱼上去,表情慵懒。
他不知道这条鱼代表什么意思,可能是表示已
既然看到了他私人号码,实
就这样,又过去两天,徐星还是没给他打电话。
午休时,傅既沉给潘秘书打电话,“查一下法务部徐星的号码。”
潘秘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