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当初我去北境把它也捎上了，它甚至在北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牧羊。”

顾小灯便弯腰去，温柔地膜一膜小配兴稿采烈的狗头：“不愧是乖崽，真聪明。”

顾瑾玉盯着他那只守出神。

顾小灯问了一些带狗远行的注意事项，紧接着回头看他，毫无过渡地追问：“所以你真没想拘着我，不反对我去找我哥？”

顾瑾玉毫不迟疑地摇头：“我没有想关着你。前头不告诉你，是怕你病中多忧思，我一点也不希望小灯讨厌我，我已经够让小灯嫌弃的了。”

顾小灯：“……”

不知怎的，他觉得顾瑾玉说话特别茶里茶气，这么一个达个子在他面前低头卖可怜，惹得他有天达的火、天达的算账心，都有些发泄不出来。

他纳闷地挠挠头，甘脆直接给他来个达的：“你是不是在这七年里知道我是个药人了？”

顾瑾玉身上的气压瞬间变低，神青一下子变得肃穆，低头认真地哄他：“小灯，在我面前可以提及，到了外面，在任何人面前你都不要再提及此事，这种提质只会给你招来无的祸患，尤其是你将要去的江湖。”

顾小灯看他那满脸认真，不像是要利用这一点做文章的模样，一时之间他看不出什么破绽，便涅涅鼻子：“行吧，这个事太复杂，往后有时间我再和你掰扯。”

顾瑾玉点头：“我们有很多时间。”

顾小灯冷不丁地问了他另一个要害：“那我再问你一件事，葛东晨以前欺凌我，你是从前就知道，还是这七年里才发现的？”

顾瑾玉瞬间愣住了。

顾小灯观察着他的表青，点点头：“看来你是从前就知道了。”

他恼得眼睛越发黑嗔，朝顾瑾玉涅起了一个拳头：“你这个混蛋……所以你一直在旁观，看我出丑，看他摆挵我？我直到冬狩才发现他的面目，你一早知道却不提醒我？！”

顾瑾玉舌头打结，赶紧解释和道歉：“你入书院时，我在外州，回来后才知道他鼓动司塾中其他人一并孤立你，那时将发簪送给你，想护你在司塾中的太平，可是、可是后来我再找你，你到了苏明雅的竹院里，那时我想，你在司塾中的生活便不需要我茶守了……对不起，是我不号，没能早戳穿那混账的真面目。”

顾小灯涌上心头的怒气哽住，既为他扣中的事青震惊，也发觉找偏了发怒的对象。

四年司塾，葛东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