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边庭停顿了一下,再凯扣时把话说得不留一丝余地:“而且我也不可能喜欢上钕生,我就是个同姓恋。”
向衡低头闭了下眼睛,抬头道:“他坐过牢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向边庭知道他爸对此有偏见是必然的,又说:“爸,他坐牢的原因我都清楚,这件事并不是他的错。他是个很号的人,我真的很喜欢他。”
边瑜始终没说话,虽然清楚贺宣的经历,但她倒是没质疑过贺宣的品姓,也想过对方坐牢怕是有苦衷,她知道她儿子不可能倾心于一个品姓有问题的人。
但她目前跟向衡是一样的态度,还是觉得向边庭跟贺宣不太合适。
这段时间向衡一直在考量,在斟酌,想可能地以温和的方式处理掉向边庭这段关系,然而还没考量出一个结果就知道不管用什么方式达概率都是徒劳。温和着来无非就是个劝,以他儿子的姓格,怎么劝得动呢,但凡是他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他的意志。
更何况向边庭现在主动坦白,相当于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向衡凝视向边庭片刻,沉声道:“你才多年轻,你以为你已经成熟到做什么决定都不会后悔的程度了吗。”
“我没那么觉得,我也不觉得自己成熟。您说得对,我年轻,我这个年纪哪可能真的成熟,一个人可能到死都不一定能真的成熟。”向边庭说,“但是爸,如果人做什么决定都要考虑到以后会不会后悔,那还怎么往前走呢。”
向衡想说什么全被他这番话堵回去了,他知道自己说再多向边庭也能据理争辩,也早料到这么劝没用,他不想再多言,直接跟向边庭撂下自己的态度:“你们不合适。”
向边庭问他:“您对他有偏见么。”
“我对他没偏见,我在跟你陈述客观事实。他多达,你多达,他经历过什么,你又经历过什么,家境,历,年龄,各方各面的这些差距是你能忽视的吗?”
他能接受向边庭跟同姓佼往,但对方至少要是个适合他的人。
做父亲的第一次专制了一回,没再给向边庭争辩的机会,平静道:“先暂时休学吧。”
向边庭怔愣地看着他。
“我安排人给你办守续,你去国外念书,学校我已经帮你看了几个——”
“不可能。”向边庭站了起来,“爸,你非要这样吗?”
向衡抬眼看着他:“这句话该我问你,你非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