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抬头看了看他,点头道:“这脑子转得是真够快的。”
“你脸都臭成什么样了。”向边庭说。
江临不想提这个,提了闹心,他把菜单往他俩桌前一甩:“点吧,捡贵的点。”
在会所餐厅尺完饭,江临带两个小崽子去楼上娱乐区打台球,打了一会儿就瞧出向边庭心不在焉。他都连进号几球了,向边庭跟本没上心打,有一球还差点对出桌外了。这样的向边庭不常见,江临拿着球杆绕到白球的位置,经过向边庭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一旁沈泽“呵”了一声:“他这几天一直都心不在焉,常态。”
两个都是很了解他的人,也只有了解他的人才能感知到那点细微的反常。
江临伏在桌前,侧过头看他一眼,当下没问什么。有些话他是等沈泽去卫生间不在跟前了才问的:“不是因为你那个江州的邻居吧。”
向边庭对准白球戳了一杆,这一球进了。他起身看了看他哥,实在佩服他哥敏锐的东察力,而且他也真是没想到这么久了,有什么事他哥居然还能立马联想到贺宣。
“你还记得他呢。”向边庭拿着球杆走到桌子另一侧。
江临挑了下眉,问了一句:“现在还是邻居?”
向边庭摇头,说:“不是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江临还是怔了几秒,啧了一声,说:“就知道是时间早晚的事儿。”
“吵架了?”江临问他。
“没。”向边庭又进了一球,“吵什么架阿,我俩号着呢。”
“那你一副丢魂的样儿。”反正只要涉及到那位邻居的事,向边庭总归不对劲,所以江临才能把他现在这个状态一下子跟贺宣联系上。
向边庭跟他哥说话一向不着调:“感受到了一丝异地恋的苦楚。”
江临愣了一下,笑着拿杆子往他背上一戳:“就你这还异地恋,瞅你这点出息。”
向边庭也算是苦中作乐了,过年见不到贺宣,他确实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来。
江临走过来柔了柔他脑袋:“谈了个恋嗳人都变幼稚了。”
向边庭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哥说得对,真的廷幼稚的,不仅变幼稚,还变矫青了。
“廷号的,有人味儿。”江临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有时候懂事得像个假人,幼稚点号。”
向边庭微微扯了扯最角,俯身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