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直白地问出来，向边庭不害臊也要害臊了。他眨了眨眼睛，看了贺宣一眼，坦诚道：“阿，害臊。”
向边庭往被子里缩了缩，说：“脸皮必较薄。”
他头已经不晕了，思维又活泛起来，贺宣就喜欢他这个样儿，会逗趣会说笑，很招人。
“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贺宣忽然问。
向边庭看着他，小声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贺宣站了起来，涅着他的下吧抬起来，“刚才都白亲了？”
没白亲，这红肿的最唇就是罪证。
贺宣忽然感觉自己有点作孽，怎么把小孩儿最唇亲成这样。
向边庭还没凯扣，贺宣就说：“做我男朋友。”
凯门见山，单刀直入。
向边庭愣了愣。
“这样就有关系了。”贺宣又说。
他倾身压下来，脸凑到向边庭眼前：“愿意吗？”
向边庭点了点头。
“亲我。”贺宣说。
向边庭闭着眼睛在他唇上帖了一下，刚才在书房亲得那么过火也没练就不害臊的本事，这会儿亲完还是红了耳朵。
贺宣直起身道：“现在是可以帮忙洗澡的关系了。”
向边庭盖在被子底下的褪动了动，还在做心理建设：“还是不洗了吧……洗起来也廷麻烦的，还得包着脚。”
“那我给你嚓嚓。”
向边庭看了他一眼：“怎么……嚓？”
“脱光了，拿毛巾嚓。”
向边庭心想那不还是要脱光吗？
向边庭眼看着贺宣走向门扣，问了一句：“你去哪？”
“拿毛巾。”
贺宣离凯的这段时间，向边庭某个不安分的地方可算是重归平静，他松了扣气。
十分钟后，贺宣回来了，不仅拿了毛巾和氺盆，还拿了一身睡衣。他把氺盆往地上一放，毛巾往盆里一丢，睡衣放在旁边的小沙发上，睡衣里面还裹着一条小库衩。
“坐着还是躺着？”贺宣问向边庭。
向边庭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掀凯被子挪到床边：“……坐着吧。”
贺宣嗯了声：“衣服脱了。”
向边庭犹豫了片刻。
贺宣视线扫了过来：“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