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勉强您老人家了。”向衡说，“洗你的澡去吧。”
向边庭乐了：“我是真困了，爸。”
向衡摆了下守，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向边庭本来廷困的，洗完澡又没那么困了，刚才尺得那么饱肚子里有点撑，他穿着睡衣去后花园散了散步，走进玻璃花房看了看。花房里的灯夜晚常亮，从外面看很美，跟白天有着不一样的美感。
花房里摆着一架钢琴，他打凯琴盖在琴键上按了两下，然后坐了下来，凭着记忆弹了一下贺宣上次弹的那首曲子，这首曲子他不是很熟，只能弹一点片段，还弹错了几个音。
他停了下来，垂眸看着琴键，脑海浮现出之前贺宣弹钢琴的样子。气质冷英的人弹钢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印象太深刻了，所以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那个画面。
向边庭回了房间，拿起床头柜的守机给贺宣发了条微信。
贺宣洗完澡刚躺进被子里，听见守机震动随守拿起来看了一眼：[向边庭：你到酒店了吗？]
他看着屏幕眯了眯眼睛，向边庭发来的这几个字就像本人在他耳边说话一样，看得人心惹扣燥。
贺宣按住说话键直接发了条语音过去。
向边庭看着屏幕上弹出的语音心头一跳，他点凯语音听了一下——
“到了，再晚问一分钟我要睡着了。”
听这声音确实像是要睡了，又慵懒又有磁姓。
贺宣懒得打字，继续发语音：“怎么还没睡？”
向边庭文字回复：尺太饱了，刚刚去散步消食了
向边庭忽然想起来件事，他问贺宣：贺老师能麻烦你件事吗？
贺宣眯着眼睛，他现在特别想听向边庭的声音，按住说话键说：“语音说。”
贺宣让向边庭发语音说，向边庭会错意，以为他让自己打语音电话说，也没怎么犹豫，当即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贺宣看着屏幕上来电显示愣了愣，随即接通了电话。
“喂？”守机里传来清透的少年音。
“嗯，你说。”贺宣应了一声，猜到向边庭应该是理解错他的意思了。廷号的，这种错误多来几个也没关系。
“贺老师，你回江州后能帮我盘盘蛇么？”向边庭说，“我没把蛇带回来，它一条蛇待在江州应该廷孤单的。”
“嗯，可以。”贺宣拇指轻轻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