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蕴之还等着后续,看着乔宜贞停下了,开口问道,“然后呢”
乔宜贞长长的睫羽颤了颤,快速说道,“这一招后来不管用,后来就是祖父作画,得画小鸭子、小狗我才肯吃药。好了,不说这些,我还有几个事情要问你。”
池蕴之挺直了腰板,“你问。”
“我听银杏说,这昌平商行的四老爷是你”
“不能算是。”池蕴之摇头,“这是我养父母所开的商行,如今
说到了这里,深吸一口气,池蕴之继续说道“当年母亲让我与庄家不再有任何往来,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是这样做的,这次取药只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哪儿能做他们家的四老爷”
“宜贞,还有一件事我要同你说。这一次是从庄家拿得药,你好了之后,同我一起去庄家拜访你、你看如何”
庄家大老爷叫做庄昌,不像是上一次说话阴阳怪气,他说话也是硬邦邦的,不过到底还是给了池蕴之药,还约定了晚些时候让他携妻子再去庄家。
池蕴之现
之前生母的那些话太过于难听,锐利的像是一把锥子,狠狠地插入他的心尖,他现
乔宜贞一愣,看向了池蕴之。
他是
乔宜贞靠
池蕴之抿了抿唇,“我手中的银子不够,你这次吃的药都是从商行里拿得总不能平白拿了东西,再与庄家疏远。”
池蕴之低声说道“你,你要是不想去,我自己去就好了。”
池蕴之想着,妻子不去也好,他勉强她做任何事情,她就算是不喜商户人家也没关系,只要不当着他的面说些难听的话,做出伤人的事情就好。
想到了这里,池蕴之面上的不安神情褪去,继续说道“要是落入到了母亲的耳中,她可能因此苛责我,但是我也要去的,你就当不知道好了。”
“怎么能当做不知道”乔宜贞笑了笑,忽然说道“等我病好了,和你一起去拜会庄大老爷,他也是你的养兄是不是而且你这么多年没和庄家走动,那些药材还是给了你。可见是个可以走动的亲戚。”
池蕴之一愣,看着乔宜贞。
夕阳的碎金入了她的眼,宛若眼中起了斑斓的湖光。
她、她是愿意去庄家的,没有一丁点的勉强
她没有瞧不起商户人家,她根本不像是生母说的,“那些高门贵女,有谁会瞧得上商户人家庄家就是一滩难泥,谁沾上谁倒霉”
“不光是我一个人嫌弃庄家,今后你就算是娶个小门小户的庶女,也看不上庄家这种货色。”
母亲当年说的果然不对。
她就是京都里一等一的高门贵女,出身好,学问好,但是她从不眼高于顶,没有瞧不起商户人家。
池蕴之看着她笑,宛若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