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第二”老专家还没说完,裴与屠就抢答,“第二种方案没有后遗症吧”
老专家点头“没有后遗症,但非常磨人,因为需要二十四小时维持稳定,家属要不眠不休地看护,一旦你挺不住,改用药物,就前功弃。”
裴与屠摇头“我身强力壮,不怕折腾。”
老专家“不眠不休地照看听起来简单,但其实非常熬人,很少有人能坚持下来,最后还是都改成药物白折腾。而且后遗症只是有概率,并非百分之百,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裴与屠说,“他一点闪失都不能有,您就说怎么做吧。”
老专家明显认为他也
平墨一直昏昏沉沉的,即便醒着,思路也不太清晰,这一点很好判断他居然会主动撒娇
裴与屠连哄带骗地喂了他半碗瘦肉粥,这人就开始哼哼唧唧不肯再吃,凑近了,才听清他
裴助教被他磨得没脾气,骂了句“小混蛋”,又
想了想,又多叮嘱一句“多加点糖,我家孩子爱吃甜的。”
入了夜,平教官的折腾就变了花样,似乎一到晚上,他的感官就愈
要知道,平教官一向是打破牙齿和血吞,受伤从来不吭一声,甚至还要嗤笑一句以示无所谓,是个标准的铁骨铮铮的“硬汉”。
越是硬汉落泪,越叫人受不了,裴与屠为此一天找了五次外科医生复诊,一口咬定平墨一定重伤难愈,奈何每次结果仍旧都是皮外伤。
直到医生快神经衰弱了,平教官才大
他缩
裴助教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心疼“所以你从前都是装的”
平墨答非所问“怕疼很丢脸,没有oga喜欢。”
“”
裴与屠一把掐住他尾巴根,“你就是oga要oga喜欢做什么”
奈何
“不管你是什么,都不准撩别的oga,aha也不行你怎么那么会招蜂引蝶”裴与屠想到冷莉成诚以及学校里的oga学生和年轻老师们,妒火中烧,大手顺着尾巴根往下,照着肉最多的屁股,一把掐下去,登时把平墨掐得尾巴上的毛都炸起来,反手一口咬
裴与屠“嘶”一声,一句“你属狗的吗”没骂出来,就对上平教官泪汪汪的灰蓝色眼睛,登时没了脾气,笑嘻嘻把手臂往他面前送,“是我不好,你情咬。”
平教官果真凑过去,却没咬,牙齿捻过,就改成用舌尖一滑,蜻蜓点水一般,却惹出裴与屠一阵酥麻战栗,湿滑柔软的触感以手臂为中心炸开,过电般流遍四肢百骸,呼吸登时就粗重了,奈何始作俑者只咂咂嘴,掀了掀长睫毛,嫌弃道“我才不咬,硬邦邦的。”
裴与屠“”
这他妈是什么虎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