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是一夜好眠的气味,辛辣的龙舌兰酒混杂着甜腻的柚香,混出几分暧昧来,裴与屠喉结滚了滚,大手伸进空调被里,从平墨的脊背一路向下滑。
背部肌肉薄而紧,皮肤幼滑,腰部是叫人心跳加速的凹陷弧度,再往下尾巴也没有了光溜溜的,若是一把狠狠抓下去,就算弄醒了人,换来一顿毒打也值了。
正跃跃欲试间,平墨却哼唧一声醒了过来,裴助教几乎是下意识就地松了力道,闭上眼睛装睡
平墨只觉悉悉索索的,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刮着自己了,但刚刚醒来,也没想到那粗糙的东西就是裴助教手指上的枪茧。
主要也是因为平教官比较心虚。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儿,以为裴与屠似乎睡得还挺熟,才悄悄往外爬,可刚爬出半个身子,裴助教忽然紧紧抱住他的小腹,“上哪儿去哎呀,平墨,是你啊你怎么回来了”
“”
平教官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他刚刚变回人,现
裴与屠仍旧紧紧抱着他,“我不信,我昨晚明明跟猫一起睡的,姓平的那死鬼怎么会突然回来一定是
平墨被一句“死鬼”雷得外焦里嫩,就感到屁股一疼,回过头看清情况,当即炸了毛,他纵身跳出去,一脚当胸踹过去,裴与屠躲闪不及,
“卧槽你真打啊不,那啥,我是说,真疼,真不是做梦啊”
平教官无心再跟裴与屠解释,铁青着脸,离开了卧室,直奔隔壁衣帽间,熟练地找出自己上回离开时
操,你他妈属狗的吗
裴助教回味似的咂咂嘴,才揉揉隐隐作痛的胸口,活动了下肩膀,心情很快恢复了美丽。
“我以为是做梦呢,测试是不是做梦的最快方法不就是掐一下、咬一口,试试疼不疼吗”
“”平墨此刻已经穿戴整齐,只是脸色仍旧不大好,“那你他妈为什么不咬自己”
“这是个人习惯,好好,以后我量改”
果不其然,平墨哑火了。
裴与屠主动帮他找补“你看你一回来,就把我的猫给吓跑了,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如果不是信息素暴走,也想不起来回来找我吧。”
“出去办点私事。”平墨边含糊过去,边悄悄观察裴与屠的表情,以这人的智商,到底会不会把他和猫联想
毕竟还是挺巧合的,他真的没有怀疑吗
两人各怀心思,都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安安静静地吃完一顿早饭,便结伴回了学校。
关于平教官的处分早就撤销了,只是因为他“英勇负伤”,所以这段时间旷课都算带薪休假,如今体内oga激素终于暂时稳定下来,自然要回到工作岗位上。
若说从前平墨多多少少觉得自己被
既然孩子们交到他手里,他便要认真负责,把他们教成栋梁之才。
平教官却没直接去监督早操,而是先做贼似的绕路回到宿舍,把那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