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拍门声再次暴雨般急促起来,平墨强忍着不适,豁然将军匕抽回,已经做好了开门便血战的准备,而为了确保状态,第一刀将会割向自己。
平墨这辈子最怕疼,却
就
龙舌兰酒味的ah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将其他纷杂的信息素完全掩盖住
拍门声渐渐停止,门板外响起粗鲁又熟悉的国骂“操xx的,叫魂呢都jb给老子滚”
打斗声、求饶声、叫骂声一时沸反盈天,不知过了多久,喧闹逐渐停止,刚刚那些叫嚣的aha跑的跑、伤的伤,都没了声息。
下一秒,不堪重负的门板终于被一脚踹开,裴与屠一步踏进来,门板碎裂掀起的尘埃中,他身形高大挺拔,挡住了门外群架后的残局,平墨则脱力般向后靠
裴与屠又升起一股想找个人掐一把,看看是不是
眼前的平教官和那天那个模糊椿梦里的身影重合,不,应该说更有甚之。
他头顶柔软乌黑的短
因为一手还牢牢握着锋芒森寒的军匕,平墨靠墙的姿势倾斜了三十度,从裴与屠的角度,恰能看到他身后的长尾巴,而尾巴根处的裤子被撑破了一大片,那裤子原本是略修身的设计,如今被撑破,视觉上异常刺激,像是那浑圆挺翘的臀自行冲破束缚,弹出来的一般,圆滚滚地透着结实的肉感。
而因为结合热的折磨,那处肌肤
裴与屠喉结重重一滚,干涩地咽了口唾沫。
“平教官平墨你、你真的是”真的是oga,而且还是兽人
周遭龙舌兰酒味的aha信息素愈
平墨脑子极乱,这个秘密终究还是被这人撞破,而自己现
可还没等平教官思虑清楚,便感到一股大力袭来,裴与屠竟整个人压了过来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极有压迫感,将本就因为结合热失去力气的平教官紧紧抵
气音灼热,平墨头顶猫耳的毛都被刺激得炸开了“操,滚开”
然而裴与屠不退反进,压低了声音,居然带了些低哑的蛊惑“你的信息素太甜了,把整个酒吧的aha都引了过来,不赶紧压制,再来一波可怎么办不是你自己说,不想把事情闹大吗”
平墨沉默了。
他还没见到鬼耳,不该大张旗鼓地打草惊蛇。
“让我帮你,就一个临时标记。”裴与屠大手掐住他的腰,手下的肌肤如预想中一样柔韧劲瘦,却比记忆中更滚烫,那热度贴着手心传过来,灼得裴与屠也心跳如鼓。
像是应和裴与屠的话,门外再次传来杂乱的人声,正由远及近地逼过来,平墨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把头埋进裴与屠的臂弯里,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腺体微微泛红,轮廓清晰可见。
这是默许了。
裴与屠呼吸登时粗重起来,只觉甜柚味的oga信息素充斥着小小的隔间,绵软甜腻叫人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