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说些什么替自己辩解一下,可却
是的, 他不敢,他甚至连向镇北侯府承认慕容滔的腿是自己毁去的勇气都没有。
魏隽航脸色阴沉, 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他与周懋也算是最早追随元佑帝的那批臣下, 虽然并无甚私交, 但
“你甚至为了自己的私心, 竟然敢以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为饵,如此胆大妄为, 你是对自己的能力太有自信, 还是我魏隽航
见他连生子秘方一事也查得清清楚楚, 周懋已经连辩解的都没有了,事到如今, 他才终于知道,他原以为会万无一失的计策,其实早就已经被人看破了。
“国公爷既然什么都知道, 为何不直接到陛下跟前告
魏隽航平复心中怒火, 替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
“告
“告
长子本就对那平王妃心存歉疚,若是得知周府因为他之故而被处置,只怕他内心愧疚将会更深,那此生想要从那些过往的纠缠中走出来更是难了。
周懋怔忪,又听对方缓缓地道“我不会告
“你觉得,仅凭你一人,可有把握应付得了镇北侯府的报复”
周懋脸色更白,望向他的眸光中带着警惕。
“你到底想怎样”周懋哑声问。
“我想怎样周大人,此话应该由我来问才是,你到底想怎样难不成事到如今,你还想着当作什么事也没有
“还是说,你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便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还是
周懋苦涩地勾了勾嘴角。
若是
“我明白了,明日我便觐见陛下。”他哽着喉咙低低地道了句,而后端过桌上的酒,同样一饮而。
至于觐见陛下为了何事,他没有说,魏隽航也没有多问。
一连灌了好几杯酒后,周懋脸上便已显露了几分醉意,似哭似笑地道“国公爷,我不如你”
魏隽航沉默地望着他,并没有再说什么。
周懋也不
魏隽航也不打断他,只听着他说着诸如孩童时
许是酒意上涌,他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语无伦次,仿佛积累了多年的不甘终于得到了宣泄之处。
“阿莞出生时,我终于彻底傲然挺直背脊,首辅也好,皇后也罢,谁也不能再随意对我指手划脚。我立誓,这辈子都会宠她如至宝,将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我知道她心悦你儿子,你那个儿子,确也是个有出息的”说到此处,他脸上多了几分黯然,随意抹了一把嘴角沾着的酒水,认认真真地望着魏隽航,一字一顿地问,“国公爷,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同意我的阿莞纯善温柔,琴棋书画亦是通,你为什么就是不许”
终于,他问出了埋
他不明白,他的女儿,秀丽娴静,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