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会受了伤太医怎么说可有大碍”看着躺
魏隽航忙道“母亲莫要慌,太医已经仔细诊断过了,就是胳膊上受了些伤,得好好养一阵子,陛下也赐下了许多珍贵的药材,又派了太医专门替他诊治。”
“至于是如何受的伤宫里头孩子多,一时不留心碰着磕着也是难免的。”说到后面,他便有几分含糊。
大长公主不是蠢人,扫了一眼平良侯夫人母女及杨氏,知道他不愿
“姐姐莫要担心,陛下既然派了太医专门诊治,想来很快便会痊愈的。”平良侯夫人劝道。
约莫也知道自己不适宜再留下,她又劝了几句场面话便告辞离开了。
大长公主记挂孙儿的伤势,也无心再招呼她,便命方氏代为送她一程。
杨氏到底也是知趣的,安慰了几句后便也告辞了。
沈昕颜紧咬着下唇,脸色有些
“说吧,霖哥儿到底是怎样受的伤,别说小孩子不留心碰着磕着那一套,霖哥儿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你我心知肚明,绝非那等胡闹的孩子。”大长公主板着脸问。
“是三殿下,不知为何处处便针对起大殿下。大殿下年长,性子又沉稳,自然不会与他计较,只是三殿下的性子霖哥儿也是为了护着大殿下才遭了罪。”魏隽航没有瞒她。
大长公主冷笑“三殿下不过七岁的孩子,纵然平日调皮些,也不会这般不知轻重,想来是给人当了枪使。本宫平日不言不语,个个都当本宫死了不成竟敢欺负到本宫头上来”
气到了极点,连多年不曾用过的自称都冒了出来。
本来不愿淌这趟混水,可如今被人这般欺负,她若再一声不吭,这大长公主的颜面何存
“来啊,备轿,本宫要进宫”
魏隽航暗地叹了口气,但也知道母亲的脾气,不敢相劝,趁着大长公主回去更衣的机会,连忙上前环着沈昕颜的肩好生安慰“不必担心,太医都说了无碍,只是伤了骨头,故而得休养一段时间。”
“嗯。”沈昕颜低着头,他也瞧不清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一向疼爱儿子,如今见儿子受伤而回,心里必定相当难受。有心想要再陪陪她们母子,只是又不放心大长公主,唯有无奈地道,“等我回来。”
言毕,
沈昕颜怔怔地望着床上的儿子,目光再缓缓地落到那只受了伤的胳膊上,入目是一片刺目的白,刺得她眼睛酸意难当。
“母亲,不要担心,我没事,一点儿也不疼,真的”耳边忽地响起小少年略带急切的声音,她眨了眨有些朦胧的双眸,却
她连忙伸手拭去,按住挣扎着欲起身的儿子,责怪道“你受了伤,莫要乱动”
“好”魏承霖乖巧地应下,重又躺了回去。
“母亲,我真的不疼的,太医已经替我敷了药,用的还是宫里头疗伤的圣药,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