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依这功绩,升官调往更为富饶地区也不难,但文县令却觉得江城是个福地,上下走通关系,依旧留
原本跟着他的班底也入了知州府,谢青还从捕快升了捕头。
这些与王家酒坊是没什么关系的,除了为庆祝升官之喜,文知州
文知州
此话一出后,王记酒坊的杏花酒更为扬名,生意更为兴隆。
周氏大为感激地与谢青道谢,谢青忙摆了摆手,“我还没感谢阿锦,替我娘子诊出了喜脉。”
酒坊内间,锦荣正一手搭
谢青的妻子莫氏声音柔柔,带着江南软糯的气息,“真是麻烦阿锦每次都为我看诊。”
锦荣笑意不减,“我不过看了几本医书,嫂子和谢哥高看了。”
莫氏心里却信相公的话,相公这个世妹是个有本事的,当初一眼便看出了不足半月的身孕,还提醒她莫要行远路,她原本想着回娘家一趟的,因着这话缓了行程,之后果真出现有孕征兆,经大夫确诊无疑。
她本就体弱,回娘家一趟又舟车劳顿,难保不会出事,自此她对王家小妹更加亲近。
自文知州
时间一长,看得画卷多了,周氏也有些动心。
还拿了些合适的公子画像给锦荣看,温声道,“阿锦,这里面有没有你中意的啊”
对这事,锦荣也不恼,反倒唇角微勾,“倒也可以看看。”
周氏没想到,为锦荣找的夫婿没成,反倒是她
此朝也不拘着女子守节,二嫁之事也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周氏多年来都没动这个心思,一是忙于操持王记酒坊,二是女儿年幼,如今却再无担忧。
那员外姓沈,单名一个诚,妻子早逝,为护两个儿子也是多年未娶,对周氏柔中带刚的性子很是喜欢,他家中也都是孝子贤孙,长子从家业行商,幼子则是今年考上的新秀才,也是媒婆安排与王家姑娘的相亲对象。
谁料
沈员外又早几年就分了家,妥善安排了店铺田产归属,不会因家产而再起纷争,伤了手足情谊。家中对沈员外再娶也无异议,与周氏也见过,除了周氏扭捏了些,相处倒是融洽。
锦荣更是爽快,除了酒坊之外的所有房产田产都归于周氏名下,又拿酒坊里近八成的大笔银子做了周氏的陪嫁,
这一手豪气,即便周氏
周氏本是不愿下东西的,虽说这其中一半都是她这些年经营酒坊挣下的,但
锦荣微微一笑,叹道,“娘亲与我生养之恩,此生难偿,这些不过是我的些许心意。”
锦荣执意给,周氏不得不下,这事很快传遍了江城,听者大多叹王家姑娘的孝心,也有少数人觉得不值当,那可是大半家产,说给就给了。
锦荣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