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狗]
徐勉肴脑子嗡的一声,颇为狼狈的背过身去,胸膛剧烈起伏着,气息变粗。那句轻喃的“傻狗”在脑中无限循环,他脸上开始冒出激动的红,身体也跟着不正常的颤抖。
徐勉肴压抑着粗重的呼吸,猛咬口腔内壁,疼痛瞬间传到大脑,血液的铁锈腥味中他极度兴奋的神经被强行压制下来。
[想到办法了吗?]
[想到办法了吗?]
[我要疯了]
[你又发病了?]
朋友发来一段视频。
[这样,你愿意吗?]
徐勉肴点开看了一眼,便同意了这个决定。
[啊?你来真的啊,真变态。]
[他到底多漂亮能让你馋成这样?咱俩中间空了有五分钟吗?你又变态的发病了。]
徐勉肴扭头看向餐厅,姜屿眠正穿着他的衣服,坐在他家里,把弄他养的小蛇。笑意盈盈的用手指逗的小葡萄仰头俯首。
更重要的是,这次姜屿眠没再忍着,当众和垃圾撇清了关系。
[他好的要命]
[是我不懂了]
姜屿眠拿起手机似乎是想和小葡萄来一张合照,小蛇被他随手放在脖颈上,小葡萄缠绕着他清瘦白皙的颈子,探头看向厨房,黝黑的眼珠和徐勉肴对视上。
“嘶嘶嘶……”
猪鼻蛇吐着信子,俯下身,游动着,顺着领口钻进了姜屿眠的衣服里。
光滑细密的鳞片游走在敏感薄皮的胸口,姜屿眠措不及防的倒吸了口气,手指勾着领口,低头去看。
粉白的胸膛盘踞着一条花色清淡的细长蛇,蛇头在口口附近转了个圈儿,然后缓慢的游向柔软的肚皮。
不知道为什么姜屿眠并没有阻止。
蛇尾逐渐消失在隐秘中,隐约能看到白衬衣下,游走的痕迹,最后停留在肚子上,盘踞起来,姜屿眠的肚子也跟着鼓起来。
徐勉肴瞳孔紧缩。
好爽。
和无关紧要的人撇清关系,然后在他的家里,逗他的蛇,骂他是傻狗。
精神高度兴奋,胃部痉挛的抽动着,饱腹后依旧饥饿难耐。
徐勉肴牙齿自虐似的咬着破皮流血的口腔内壁,血液不断渗出,疼痛也盖不住他的颤栗。
“还没倒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