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喝了酒吗?
姜屿眠喝的快酒水吐得也快,现在只有一点点意识朦胧。徐勉肴一进门他就听到声音了, 但姜屿眠他尝试几次,都没能克服心里的障碍坐起来。
听从了La jalousie的建议,姜屿眠一时大胆,当即拨电话给了徐勉肴说想见他,还没得到对方回应,心里就像是被人掏了大洞,等到打车来的御春城,看着陌生的密码锁鬼使神差的输入自己的生日,哔哩,门开的瞬间,姜屿眠酒精上头的勇气哗啦漏了干净。
见了面,徐勉肴闻到他满身酒气,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会不会觉得他很狼狈。
姜屿眠紧咬唇,控制着呼吸声,将脸往抱枕与靠背中埋得更深了。
身旁的男人从坐到身边就再也没其他动作,安静的让姜屿眠觉得很难受,忽然,徐勉肴站了起来,紧接着响起来的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几分钟后,徐勉肴又重新坐回沙发,姜屿眠感受到明晃的视线落在自己脖颈和脸颊,难道要被发现在假装喝醉了吗?
姜屿眠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既期待又羞耻。他呼吸一紧,有些焦躁的咬着唇齿压抑不正常的呼吸。
心里隐秘纠结的期待着徐勉肴的下一步动作。
身体重心的轻微移动透过沙发软垫的弹动,四两拨千斤似的,传到姜屿眠身下,就算看不到,他也能感受到徐勉肴朝他的方向微微压下身来。
姜屿眠微微睁开眼,视野中只有沙发模糊的色块,什么都看不见,他紧咬着唇,慢慢握住沙发一角。
衬衣被扯了下,然后有什么东西放在了他的腰上。
湿凉,细长,软绵。
还会动。
身体对未知的威胁刺激感知达到一个小顶峰,姜屿眠颤抖着腰身,急喘着撑坐起来。
“徐勉肴——”
姜屿眠看着被捞住的猪鼻蛇,急促的呼吸声顿时松开,他又气又恼的瞪了眼罪魁祸首,“你怎么拿蛇缠我腰,好凉,都把我吓醒了。”
醉酒喉咙干涸叠加细微的委屈让姜屿眠声音黏糊,他慌乱的控诉着徐勉肴,只字不提自己假装睡觉的事儿。
徐勉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姜屿眠,眼眶湿润,鼻尖也委屈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