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勉肴说着,姜屿眠视野中出现一只红肿的手,他握着姜屿眠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脖颈。
“哥哥会介意我擅自带你回家吗?”
姜屿眠瞪大眼睛:“…我——”
灯光下,男生蓝眼睛幽深如墨,指尖下的喉结剧烈滚动着,脖颈上一圈红痕宛如项圈,“屿眠哥不生气好不好?”
手下徐勉肴大动脉鲜活的跳动着,随着徐勉肴再次开口向姜屿眠传递着明显的起伏。
姜屿眠指尖颤抖着,身体里兀然涌出一种空虚与饥渴,跪在身前男生血液流淌的声音几乎能顺着肌肤触碰传递到他的身体里,好响,好香,姜屿眠忍不住手上用力去获得更多。
搭在喉结上的指尖慢慢滑落,最终停留为掐脖子的姿势,借着指尖摁住徐勉肴的脖颈,指腹用力,凹陷进肉里。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姜屿眠越来越用力,他想要更多。
徐勉肴整个人跪在地上,脑袋主动后仰着暴露更多皮肤,,鼻腔满是葡萄香,控制不住的吞咽,喉结滑动,有种逃离感。
抬眸看去,沙发上的姜屿眠眼神依旧迷茫,但又不一样了,垂着眼皮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指尖摩挲用力。
脖颈被不轻不重的掐了下,姜屿眠就好像找到了热衷的玩具,看着他,用命令形口吻说:“不准动。”
徐勉肴整个人僵住,甚至呼吸都放缓了,脖颈被呃住,窒息感翻涌着,而姜屿眠却慢慢的困倦了,眼皮最后再也坚持不住,朝着身后倒去。
手松开,刹那间,新鲜空气涌进口腔咽喉,前仆后继的冲击着呼吸系统,徐勉肴捂着嘴巴趴在沙发上,剧烈咳嗽着,隐忍着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等到他平复好抬头,露出的是一张泛潮红的脸。
徐勉肴垂眸凝视着姜屿眠的酣然无辜的睡颜,忍不住用手摩挲自己的脖颈,热而烫,喉管两侧还残留着几枚指甲印。
他不掺杂质的蓝眼珠缓慢转动着,落在姜屿眠纤长粉白的手指上,像是回想起那种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很轻微的蹙了下眉,但阳台倒映影子里,分明能看到徐勉肴眼睛里愉悦。
好爽。
徐勉肴站起身,走到蛇培箱旁边,垂眸注视着已经探出半条身子,试图朝着沙发方向越狱的猪鼻蛇。
“他很喜欢你。”
“你也很想他吗?”
小葡萄盘踞在徐勉肴手腕上,黑眼睛幽亮,朝着主人吐了吐蛇信子。
徐勉肴垂眸和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