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勉肴目光有一瞬间的凝滞,光影游动,眨眼间便恢复平静,“没有,屿眠哥我没有用过这个杯子,你放心喝就行。”
语气听起来有种失落,姜屿眠表情凝滞了下,点点头,捧着杯子小口喝着,温茶入喉冲散了酒精的刺激,一杯水下去,他缓了过来。
徐勉肴适时递来纸巾,姜屿眠看见他手背伤痕消散了一些,筋骨绷着,青筋透过皮肤和最后的红痕晕染成一团,其实是很普通的画面,但莫名让人感觉的色/气。
姜屿眠眼神闪烁,别开眼,接过纸巾擦拭唇角,而徐勉肴拿走那杯只剩一点点的白酒,指尖捏着杯子靠近自己鼻尖,嗅了下,“度数很高,怎么这么慌张,哥喝了好多呢。”
姜屿眠感觉徐勉肴也喝了酒,嗓音低沉沙哑,略带惊讶亲昵的语气,听起来尾调莫名的黏糊。
姜屿眠听着有些脸热:“顺手拿错了,以为是水。”
眼见徐勉肴将信将疑的盯着自己,姜屿眠耳朵红的滴血,气息乱糟糟的解释:“就是喝的太多,呛到了。”
徐勉肴从上到下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的细细观察过一遍姜屿眠的状态,确定他真没问题,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端了杯清水递给他:“喝点儿水顺顺。”
“哥怎么忽然喝那么多酒,一大口,喝的那么猛,咳嗽的好厉害,呛的都流眼泪了呢。”
姜屿眠喝着水,想到自己因为什么闹出这个小插曲,眼神游移了下,不太自然的解释:“刚刚在走神,忽然口渴了,顺手一拿就拿错了。”
徐勉肴定定的注视着姜屿眠,声音低哑:“喝这么猛,觉得不舒服了吗?”
“没有,”姜屿眠感受着逐渐适应的身体,顿了下,说:“就是有点儿呛。”
徐勉肴敲了敲酒杯,软塑料被揉捏的发出哗啦声,湖蓝眼睛微蹙着,他语气有些意外:“我以为哥是不想喝酒,原来是屿眠哥没有喝过吗?啤酒呢?”
糟糕宁愿大冒险都不愿意喝酒的真相被发现了,一直在徐勉肴面前经营“无所不能大哥哥”人设的姜屿眠感受到了人设崩塌的窘迫。
姜屿眠捧着杯子底气不足但认真的矫正他的说法:“不要说那种伤人心的话,我只是不太擅长。”
他说话的时候,试图用坚定的眼神对视徐勉肴,让他信服自己的话,只是洇着泪花的眼尾还挂着因为生理刺激呛出红晕。很没有说服力的争辩一些奇怪的点。
“好的,屿眠哥只是不太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