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爸妈不在乎这些,我爸就是苦出身,没人觉得他差了,他对家人对工作都很负责。”楚扶暄道。
担心祁应竹不信,他补充:“我爸说他三岁的时候在吃泥巴填肚子呢,泥巴里长出的丈夫和父亲非常好。”
刚才接触下来,楚父性情更圆滑一些,祁应竹猜测:“你爸经商?”
楚扶暄点头:“嗯,他最开始在大学教书,很早就出来做考试培训了,但不算什么大机构。”
这么聊着,电脑上的协议草稿终于拟好,他打印出来两份。
除却互相逢场作戏的范围,以及日常互不干涉的约束,还有其中一方如果有计划恋爱,那么必须主动告知另一方,两人积极办理离婚手续。
楚扶暄虽然对拉拉扯扯不感兴趣,但从价值观上非常尊重,感情理当具有不可玷污的唯一性,哪怕隔一张逢场作戏的证件也不可以。
这是很基础的道德标准,祁应竹没有疑议,并且推断这一条如果会生效,八成是楚扶暄被花花世界绊住手脚。
他俩顺利签好协议,楚扶暄又喝了一口饮料,然后祁应竹看着自己手边没有拆封的罐头:“有温水吗?”
“好挑啊你。”楚扶暄懒洋洋地揶揄,“你等我十分钟,本来烧水壶都拔掉电源了。”
这么一来,他干脆给自己也倒了杯热水,继而问祁应竹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五分钟之后,夜间临近八点半,他们各自捧着一盒自热火锅。
楚扶暄对此熟门熟路,还教育祁应竹把粉丝泡在底下,届时煮软了吸足汤汁更加美味。
祁应竹难得吃垃圾食品,一时被过量的添加剂冲昏头脑,回到酒店恢复清醒就直奔去健身房。
接下来三天,他们找律师帮忙做好财产划分,去领合同的时候,楚扶暄看着厚厚一叠纸,诧异这道程序竟如此复杂!
随即他翻了翻里面内容,又觉得自己单纯了,这么厚纯粹是因为祁应竹名下的资本太多。
“申请需要的文件我整理好了,还差我们俩的照片,最好再留一张合照。”楚扶暄把纸塞进双肩包里,再叽叽喳喳与祁应竹比划。
当地环境是他了如指掌,很快,他打开地图指出一家摄影店,表示这家尽管质量欠缺,但胜在可以现场出图。
祁应竹不认识店面的街道地址,两人从而加上微信好友,楚扶暄发了定位过去。
楚扶暄的头像是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