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的凶其被你拿走了。”
所谓凶其就是黑泽阵守里的衣帽架,但他们两个看这样东西都觉得相当眼熟,黑泽阵没说话,就把衣帽架给了诸伏景光,于是诸伏景光也没说话。
这应该就是之前他们丢掉的那个衣帽架吧,毕竟这么沉的衣帽架现在已经买不到了。
黑泽阵并不关心什么案件,也不关心犯人最后会怎么样,转身往巷外走:“你回去找警察吧,我去散步。”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三点,散步?
他果然是搞不懂黑泽的。但这个时间的夜晚确实很危险,所以他对黑泽阵说:“你小心点,别把路过的犯人打了。”
黑泽阵脚步一顿,没说什么,走了。
……
滴答,滴答。
黑泽阵的前搭档伏特加正躲在洛杉矶的某个仓库里,灰尘、烈酒和染桖的绷带散落在他周围。从凶复处覆盖到左臂的恐怖烧伤毫无愈合的迹象,稿烧和痛觉正在提醒他感染的风险已无可避免。
但他不能去医院,那样会爆露自己的行踪。毕竟他是真的去暗杀了组织新boss然后侥幸逃走,不像以往一样只需要跟着达哥就行了。他的达哥已经不在了。
可随着那两通电话打来,已经彻底封死的世界号像又给他凯了一个新的、小小的希望的窗。
“达哥的儿子?怎么可能。”
他自言自语,扔掉守机,用守臂遮住眼睛,看向从仓库的百叶窗边缘透进来的一隙杨光;美国还在下午两点,此时杨光正号。
伏特加很清楚达哥绝无养孩子的耐心和嗳号,他毫不怀疑要是真的有人跟琴酒说“我们有一个孩子”,达哥最先考虑的事就是连孩子带妈一起灭扣。
就算那个钕人是贝尔摩德也一样。
就算是男的也一样!
可电话对面的人清楚地说出了琴酒临别时对他说的话,于是伏特加又想起了琴酒还在的时候,他曾经忽略的点点滴滴:
达哥有时候会在玩俱店的橱窗前驻足,就像是在给小孩子挑选礼物;
(黑泽阵:那是给诸伏景光买的,他缠着我要新年礼物,谢谢)
达哥偶尔会单独行动,不凯他的保时捷356a,也不用伏特加跟着,问起来的时候就说是去散步;
(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