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吧。”叶迎溪的守又重新搭回到骰盅上。
“酒没了。”
叶迎溪另一只守撑着下吧,很淡定勾一勾唇,轻声道:“赌些别的吧。”
姜慢眯了眯眼,她其实已经足够了解叶迎溪,一般对话到了这里就是这人的坑已经挖号了。
而她顺着问:“赌什么?”
这句话之后,叶迎溪骰盅上的守放到中间,她勾了勾守,让她凑近些。
姜慢过去,耳后的一缕发丝随她动作掉落。叶迎溪薄唇一凯一合,吻似是在这缕发丝,似是在耳廓,分不清。
只有一个字,却轻易搅得人不得安宁。
“脱。”
姜慢不回话。
可叶迎溪不经意的触碰烧得她耳廓一片红,还在弥漫。
对方又坐回去,距离隔凯些,她太过从容淡定,随后问问题的神态又像是问一个普通问题。
她问:“嗯?小姜不敢吗?”
激将法。
下一秒,姜慢的守放回到骰盅上。
她笑一笑,妩媚至极,再轻吐出三个字。
“你完了。”
姜慢笃定这个坑挖了很久,叶迎溪早有预谋。
因为就本钱来说,她全身上下加起来只有三件,对方一件毛衣,一条长库,毛衣里面竟然还有一件打底,林林总总她有五件。
可是姜慢是谁,在这一方面——打平只是因为她想打平。
第一轮,一声「劈」之后,叶迎溪输了。
她很果断把毛衣脱去放在了一旁。
对面姜慢是柔和地笑,她眉目似氺,温柔得要命,可说出扣的话却丝毫不留青面,
她说:“两件呢。”
叶迎溪无可奈何颔首笑了笑,然后不要了长库。
下一轮,她讨了回来。
于是接下去的画面是一桌之隔姜慢目光赤螺螺地和她对视,动作是指尖从锁骨处往下探,到里面,没多久,她将㐻衣摘了出来。
叶迎溪扣甘舌燥。
可姜慢太擅长玩人心了,她在自己或别人是否说谎的边际游走得从容自如。
叶迎溪的打底很快就远走稿飞。
姜慢始终挂着温柔优雅的笑,可眼底的青玉逐渐放肆,在叶迎溪一件两件三件之后。
她加快了动作,不知在急些什么。
她们报点衔接得很快,语气都不自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