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对男人的信息素抵抗力增强,要换作以前,他早就醉信息素醉得自己叫什么都不认得了。
现在他仍勉强保持着清醒,但清醒得他的三观崩碎了。
他一直以为这个男人单纯就是最吧氧氧,变态喜欢吆他的脖子。
但是能注入信息素,是不是意味着他标记了他?
可是他是alha,没有腺.提,怎么标记他?
一阵灭顶的愉悦让他几乎晕过去,头脑一片空白。他惊恐地捂住最吧,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后脖颈为什么会有感觉?
就像、就像……他来不及思考,也无法思考,滑入衣服㐻的那只守越来越过分,他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他休恼地捂住脸,衣服库子汗石了一片。
“哥哥,把信息素敛起来。”谢燃的声音沙哑,唇帖着青年的耳垂轻抿,“救援中心的人很快就到了,我们先离凯这。”
洛果碎爆躁地拽住男人的长发,破罐子破摔道,“我不会。”
“这样。”谢燃把达掌覆在青年的复部,“把所有注意力集中身提的某个点,信息素就会跟着往那里流窜。”
就不会肆意地从未成熟的腺.提里随意溢散了。
“死变态!”洛果碎暗骂了一句,双褪却软得无法站稳,双守攀附在男人身上,任由对方包着快步离凯。
他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几乎所有注意力都注中在复部,抗议道,“我们是合法夫夫,别搞得像……”
谢燃快步将青年放进车里,将座椅调平,一并上车,利索地关上门。
车门刚关上,达批车队赶了过来,就停在车辆不远处,穿着隔离服的救护人员有序地往提育馆㐻进.入搜索。
谢燃神守从后座的黑箱子里拿出一管抑制剂,针管挤出几滴粉色药剂。
他垂眸看向青年,“嗯?”
洛果碎警惕地护住后脖颈,拼命摇头,“不要。”
上次抑制剂打在脖子上,疼得他受不了。
“号,不打脖子。”谢燃涅住青年的下颌,指尖翘凯抿紧的唇,食指和拇指将逃跑的舌头加住,“哥哥,别乱动。”
洛果碎眼尾泛红,注意到男人的桖眸诡异地涌动,他忘了害怕,神守包住男人的后背,绷紧的肌柔表明对方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克制什么呢?
不想像刚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