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叙利亚战损机。
他把旧手机的卡重新腾到新手机里去,好在顾晏津所有文件和数据都存储在自带的云盘里,不用捣腾什么备份,重新登录一下账号就有了。
顾晏津一直看着他忙来忙去,一言不发,直到他找了个袋子要把旧手机装起来时,才终于开口:“别扔了。”
邵庭阳看了眼旧手机,“都坏成这样,还是别修了。”
顾晏津垂下眼睛没再说什么,但也没再看他。
邵庭阳想了想,还是把旧手机连同碎渣一起包了起来,放回了随身包里。
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酒店门前。
顾晏津的证件还卡在顾家没有带过来,好在邵庭阳支付软件里一直有绑他的电子身份证,倒也不算麻烦,只是在核对时前台看了他们好几眼,核验人脸时拖了好几分钟,邵庭阳便露出一副不耐烦频频看手表时间的模样,果然前台没再拖沓、公事公办地把房卡递给了他们。
打开门,顾晏津刚想进去,却被邵庭阳拦住。
房间里灯都暗着,只剩下玄关处亮着一盏昏黄的灯,邵庭阳抬手把过道挡得严严实实,顾晏津尝试了几次都没找到突破,抬头看了他一眼。
但那一眼很快就收走了,淡淡的,像很不想看到他一样。
邵庭阳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倔成这样,要给他打电话、但好不容易打通了却又一个字不说;他从A市千里迢迢地赶过来接人,风吹得那么冷,顾晏津也真能这么干坐着等几个小时,见面后却又把他当空气。
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看顾晏津的表情,又觉得不会有答案。
邵庭阳很想穿越回几个月前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因为想到是去离婚所以说了个看起来很潇洒、恩怨两清的回答,但实际上究竟什么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和顾晏津在一起折磨吗?当然,不在一起都这么折磨人,更何况是在一起的时候。
但有时候人就是贱的,好好的日子过着觉得没意思,非要过一些艰难闯关的生活,有时候没那么心惊肉跳了,反而还会怀念。
就像顾晏津之于他一样。
此时此刻邵庭阳终于意识到,不管理性上多想挣扎、摆脱,但是身体和情感上的反应骗不了人。
他栽了,大概这辈子都只会栽在顾晏津一个人手上,不是他就不行。
既让他觉得悲哀,又让他觉得庆幸。
还好那个人是顾晏津。
但他的这些挣扎对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