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两颗,就被邵庭阳按住了。
邵庭阳的手指很修长,指腹触碰到锁骨下皮肤时,他轻轻颤了颤。
他说了句什么,顾晏津完全忘了听,茫然地啊了一声。黑夜里他看不清邵庭阳的表情,只听见他嗓音微哑地在耳边重复:“……那个东西,我没带。”
顾晏津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低声说:“有的,酒店有。”
“只有套。”
“没事。”顾晏津声音更轻了,“我之前看过,玻尿酸那款……够用的。”
他一时无言,“你看这个干什么?”
顾晏津抬起头,窗帘拉得正正好,但仍旧有月光从浅色打底的窗帘里透进来,映得他眼睛水亮的。
“你说呢?”他说。
邵庭阳便不问了。
酒店提供的计生贩卖小机器里放了不同的尺寸和口味,邵庭阳拆了两个他说的玻尿酸款,果然很润。
润过头了,就有点滑,容易脱落。
客厅无人、但电影还在播放着,听不清具体的台词,只传来隐隐的人声。顾晏津不知道谁在说话,但他知道里面会有藏布的声音。
弄到一半时,顾晏津怎么都不肯继续了,一定要让邵庭阳先去把电视关掉再说。但他的话注定是白说的,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走不开,邵庭阳根本没听。
藏布的声音没办法和邵庭阳的呼吸声融合在一起,像是两个人。顾晏津对于性有种很朴素的畏怯,开着邵庭阳饰演的电影对他来说不亚于是在大庭广众下做。
他很自然地产生了羞耻感。
但是这种羞耻感意料之外地讨好了邵庭阳,因为很紧、很爽。
一个回合后,邵庭阳安慰地吻了他的嘴角,然后起身关掉了电视。
从八点半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多。
中间有人发了两条消息,手机震了两下,顾晏津连抬头看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加不知道是几点几时,只能抓着床单。他膝盖上跪出两片大红印,到后面忍不了了,邵庭阳就抱着他侧躺下、给他按膝盖和腰。力道一下浅、一下深。
顾晏津把脸埋在枕头里,可能是因为疲惫,也可能有其他原因,声音很细碎。
他都不知道邵庭阳哪儿来的精力。
他们断断续续休息了几次,补充了水分和糖分,但都没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