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奶奶嘴角抽了抽:“我看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意。”
其中一名阿婶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你还不劝劝他?让他别瞎搞,不然又欠债可不好办。”
右边穿着皂色筒裙的阿奶,更是酸溜溜地说:“金凤妹子,你们家办这个农场投入得有十几二十万吧?前段时间卖草莓的钱恐怕都砸了进去,我们这哪有那么什么游客,别全赔了。”
话音刚落,金凤奶奶哐哐垒起砖头,力道之大把说酸话的人吓了一跳,只觉那砖头仿佛就是自己。
垒好砖头,金凤奶奶随手撩了一下头上戴的花,潇洒地说:“他还年轻,正是瞎搞的年纪,栽点跟头也没什么,随他瞎搞吧。”
阿奶阿婶们面面相觑,人家家长都这么说,他们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少操点心,继续砌灶台了。
这时,楚芃麦凑了过来:“阿奶,我让你找的人你找到没有?”
金凤奶奶把砖往地上一拍,冷哼:“我做事,你还不放心?也就你喜欢拖拖拉拉。你和我说完,我马上就去寨子里找人,保证都是编竹筐的老手,虽然有些年没做了,现在临时练一练,竹筐依然编得又快又好。”
“找到就行。”楚芃麦又交代一句,“优先考虑寨子里经济状况不太好的人,也算我们帮扶一下。”
把砖捡起来,金凤奶奶颇有几分自豪地说:“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这样想,阿奶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然想要竹筐,外面买就是,机器编得多便宜,何必找人做呢。”
楚芃麦觉悟倒没那么高,灵动的眼睛低垂望着自己的脚尖儿:“咳,其实游客挺喜欢看这些的,说不定还想自己上手编。”
“对了,愿意做泼水粑粑卖的人家还有吗?”
说完这话,他感到自己屁股又被人狠狠拍了一把。他捂着屁股一转身,就见熟悉的玉巧阿奶恶狠狠瞪着他。
玉巧阿奶长吁短叹:“香香没良心!你小的时候,我们家每年都做泼水粑粑卖,你天天嚷着要吃,现在倒好,忘得是一干二净。”
“是吗?”楚芃麦讪笑,迅速转移话题,“新买的果树估计要入坑了,我去看一眼。各位阿奶、阿爷、阿叔、阿婶、阿姐、阿哥,我们下次再聊,拜拜。”
移栽大树确实困难多多,但他有产后恢复丹,治疗生产损伤有奇效,一定能让这些还在生产过程中的大树恢复健康!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