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和他见面约会了。
“wer!wer!wer!”比奇发疯狂奔。
不远处,耳朵灵敏的金凤奶奶:“香香,你在自言自语什么?你要谁回消息?”
楚芃麦皮子一紧,作乖巧状:“没说什么。”
“那就好好割胶。”金凤奶奶拿着割刀,眼疾手快顺着旧刀痕一划,乳白色的液体就从树皮里渗出来,沿着刀痕滴落到下面的碗里。
“要不是你这个懒娃今天睡懒觉,这个时间我们都该收胶了。”
勤劳的胶农都是凌晨打着电筒割胶,显然楚芃麦不是,他是小懒蛋。
楚芃麦眼神飘忽:“哎呀,我们也不靠割胶养家糊口,晚点就晚点吧。”
金凤奶奶一巴掌狠狠拍在楚芃麦的屁股上:“老实干活!”
捂着屁股,楚芃麦老实了,安安分分割胶。他们家的胶林面积不小,没多会儿,他和奶奶就各走一边了。
走着走着,楚芃麦听到山上传来“咕咕——喔喔——”的叫声。难不成有野生孔雀?将孔雀想疯了的他带着狗跑过去。
循声而去,楚芃麦拨开密集的树枝,探头一望:“嗐,谁家的鸡跑出来了。”
眼前哪里有什么孔雀的影子,只有一公两母三只鸡。其中两只鸡还掉在陷阱里,被捕兽夹夹了个对穿,鲜血直流。
楚芃麦挠挠头:“等鸡死了,带下去问问是谁家的吧。”
话还没说完,比奇就激动地冲上去试图把鸡咬死。反正都是死,不如被它咬死来得快,它祖上也是猎犬呢。
“宝啊!这可不兴咬,咬了就说不清啦!”楚芃麦尖叫。
完犊子,两只受伤的鸡变成三只受伤的鸡。
等等,楚芃麦把鸡从比奇嘴里抢救下来,忽然灵机一动。
……
惬意的午后,郑云崖正在阳台看书,就听院子的大门被敲得砰砰作响,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外高喊:“医生,有医生吗?患者身负重伤快要不行了!”
翻动书页的手停住,郑云崖只犹豫一秒,便迅速下楼打开了门,就见楚芃麦拎着一个鸡笼,三名“患者”正鲜血直流地蹲在笼子里……
倚靠在门边,郑云崖单指揉了揉眉心:“我不是兽医。”
楚芃麦歪头,眨眨眼睛:“但其中一名患者是被比奇咬伤的呢!”
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