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邀请地,让他随意侵略。
梁嘉序含弄她唇里的每一处,她被压在沙发一角,呼吸逐渐稀薄。
她迫切地想要呼吸,艰难刚逃出来,又被他凶狠地捉了回去。
似乎是好心的,他把他的呼吸渡给了她。
孟尘萦手抵在他腰腹下,他那块紧致的腹肌跟铁似的滚烫,烫得她手指蜷缩不断往后推,被他弄到洇了一手黏腻的汗液。
梁嘉序的唇松了她半寸,抵着她,问:“叫我什么?”
孟尘萦眼尾湿哒哒,视线都模糊不清,鼻息和唇齿全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有些迷离,神思尚未完全归位,沙哑说:“梁先生。”
梁嘉序恶劣地咬了一口她红肿的唇瓣,“你也喊他周先生?”
他呼吸铺天盖地将她困住,孟尘萦呜咽一声:“我,我不知道该叫您什么才合适。”
“阿序。”他循循善诱,纯良无比道:“乖,唤我一声。”
她手腕都被他刚才的吻弄红了,那种酥麻刺骨的体验,让她觉得极其陌生。
她跟周初皓交往的半年内,他们只有非常平淡的接吻,甚至都不深入。
周初皓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从不会给她这样让她失控的体验。
梁嘉序让她又慌又怕,‘阿序’那两个字像毒药似的,始终喊不出来。
梁嘉序眸色渐冷,方才的暧昧散去几分。
“两个字这么烫嘴呢?没让你喊阿序哥哥已经是饶过你了。”
“喊,还是不喊?”
孟尘萦胸腔不断乱撞。
她艰难地动了动麻木的唇,唇瓣轻启时,还蹭着他的下巴,一阵麻意像电流从她身体流淌,顿时让她脸红到不行。
“阿,阿序……”
梁嘉序眼里那点寒凉消失殆尽。
被她这声取悦得死死,他从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心里爽快了,便是又压着她激吻。
孟尘萦几乎要死了。
要被他吻死了。
她完全没办法呼吸。
她的气息,她的唇,她的舌头,她身上所有能感受到的一切,似乎都被眼前这个男人恶劣夺走。
他太坏了,根本就不是东西。
她也后悔了,刚才不该这样喊他。
其实她更想骂他。
四周的气温在上升,空气都黏黏糊糊的。
梁